“臣秦楚淮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楚淮规矩行礼道
“爱卿何必如此,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
皇帝笑眯眯道,当今圣上登基将近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的建树说不上,但小的功绩却是不少,对待百姓还算宽厚,除了比较好面子之外,倒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谢皇上”秦楚淮心情忐忑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自从上次秦牧之被他打了之后,就断断续续一直发热,已经三天了,人依旧昏迷不醒,大夫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最终还是皇上派去的太医起了作用,说是有些感染,再加上伤太重,所以才一直没醒,不过好在他常年跟随父亲行军打仗,身体素质向来不错,不然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没命了
“爱卿今日来找朕是为了牧之吧?他恢复的如何了?”皇帝直截了当的问道
“回皇上,多亏了您派御医替犬子诊治,牧儿现下已经醒了,伤势也在慢慢好转”
“爱卿不必如此客气,牧儿是婉之的弟弟,那也就是朕的弟弟,都是一家人,只是朕不得不要说你一句,这件事你处理的确实有些过分了,牧之是什么样的孩子,你我心里都很清楚,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都还没有定论呢,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是臣太急了”秦楚淮也很后悔,这几天家里不管是自己的夫人,还是秦南之那臭小子,没一个人愿意搭理自己的,搞得他里外不是人,在家里都快待不下去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牧之年纪也确实不小了,真就没有喜欢的?”
“不瞒陛下所说,牧之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事总喜欢憋在心里,也不爱跟人说话”
“哦?既如此,那就更需要个人陪着了,都说夫妻之间最是无话不谈,到时候他们小两口感情好了,牧之自然就愿意敞开心扉了”
“是,还是圣上考虑的周到”秦楚淮一脸尴尬
“那爱卿觉得刑部侍郎林又廉的嫡女如何?”皇帝试探性的问道
“林……”秦楚淮更尴尬了,因为这个人他连听都没听过,毕竟他秦家在朝中从不与哪些官员走得特别密切,所以这个什么侍郎,他是真的不认识
“哦,是近日刑部新调过来的,之前一直在地方任职,爱卿不认识也正常,他虽然官职不算大,但为官清廉,深受地方百姓爱戴,而且朕听说他家那个女儿也特别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牧儿一起,一文一武,多般配呀”皇帝说得很是兴奋
秦楚淮很清楚皇帝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的便是臣子功高盖主,即使臣子没有夺权的心思,皇帝多半也会猜忌,其实朝中想要与秦家结亲的达官贵族大有人在,可皇帝之所以选择默默无闻的林家,也是担心秦家势力太大,怕以后真的会威胁到皇权,更何况秦家世代都是武将出身,手握军权不说,因为时常打胜仗,还深受地方百姓爱戴,皇帝登基时间不长,有所担心也是正常
“陛下所言极是,臣但凭陛下安排”秦楚淮无奈,既然圣上已经摆明了态度,他再推辞就是真的不识趣,往小了说是他秦楚淮不通人情,可往大了说就是他秦家有异心,一但被朝中言官抓了把柄,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哈哈哈,好!爱卿果然痛快,那朕这就拟旨替他们赐婚!元禄,备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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