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例假了。”
邓霍目光不离地看着她,很直白说了句:“那没来例假就是可以*你吗?”
他何时这么说过这种话,潘乐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又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瞪着他久久说不出话。
邓霍忍着膀胱的叫嚣,探头进去松她的安全带。
“咔哒”一声响,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急着起身。
“上去喝喝茶,礼尚往来。”他对她说。
潘乐想到他空荡的厨房,不信,下意识反问:“你上面有茶吗?”
“有啊,上周刚从爷爷那里顺了一罐。”
潘乐:“……”
话到这了,她忽地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语言圈套,无路可退。
她被自己蠢死了,还不如一口咬定自己不上去。
算了,后悔没有。
潘乐下了车,跟在他后头进了电梯。
上去后,邓霍第一时间放下钥匙和手机向厕所奔去,果真是喝了一大盅汤的样子。
潘乐望着他的背影啧啧感叹。
不管什么人,一旦急起来,都是一副大差不差的样子。
她到了岛台那边的高椅坐下,没几分钟,邓霍从厕所出来。
他走到她面前,烧了一壶开水,把杯子也洗了一遍放在岛台上。
潘乐没见到茶,随口一问:“茶呢?”
邓霍扫了她一眼,弯腰打开橱柜,又从里摸出一个茶罐。
将茶罐放在她面前时,他说:“你让我喝汤,我总不至于让你喝白开水。”
这喝汤一事能不能过去了?潘乐不说话。
杯子已备好,茶罐也拿出来了,杯里的水热气腾腾,他慢条斯理地夹了几片茶叶放进水中。
干皱的叶子在热水中舒展,水渐渐变色。
邓霍见差不多后收了手。
他将杯子、茶罐和水壶推到一边,两人之间腾出了一小片的空间。
潘乐拿不准他要干什么,抬眼。
邓霍抽了张纸巾擦拭水渍,然后自上而下俯视着她:“说吧,你今晚约韩志学出来具体聊什么?”
看来这事真不能过去了……
潘乐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答:“聊案子,想了解我们宏目律所有没有机会接下你们大公司的委托。”
“了解到什么了吗?”
“没了解到。”
邓霍笑,睨了她一眼:“我看你分明清楚得很,怎么会不知道?”
潘乐这就不说话了。
他却不依不饶:“你可以找韩志学,怎么不来找我?”
潘乐终究是心虚,如何回答都不是。
别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利用她与邓霍的关系,排除异己。她却不能,起码不能沾沾自喜。
旁人会认为她是实打实的走后门,而她就算不愿这么想,也心里清楚,清楚是走的偏门。
“你想要什么?”她有点豁出去了,直直看着他。
“你。”
潘乐仰头,咬牙:“我今天来例假!”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邓霍掀眸,饶有兴味地说:“那没来例假就可以*你吗?”
他又重复了刚才在车里的话,潘乐被气得说不出一个字。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取悦我的方式有那么多,又何必拘泥于一二?”
他不知为何也生气了,喝道:“你自己把裙子褪下来。”
潘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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