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做的饭,都会让双胞胎带去牛棚,之前很明显感觉到,袁婶儿并不想让袁叔收徒弟。
阮乔木也不强求,也许被大佬收了徒弟,之后的路会好走不少,但人家不收,自己也不可能硬去拜师,只是态度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出成绩这天,阮乔木起了个大早,兄弟三个本来是想陪她去的,但都被她拒绝了。
村里下达入学考试通知的时候,离考试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所有人铆足了劲儿想要弄一张同意书,可惜都没有门路。
因此整个村子,只有阮乔木一个参加了高中的入学考试,之前一家人一起去镇上,就已经有人在嚼舌根了。
阮乔木不想节外生枝,这次只打算自己一个人。
再说了看成绩只是其中一件事,她还想趁机去卖点东西,把以后的学费攒出来呢,虽然已经决定和裴岳阳试一试,但那不代表,自己就要就在家里。
“阮知青,你这是去镇上啊。”
听到声音阮乔木看向说话的人,是之前借自己衣服的花婶子。
扫视一圈才发现,牛车上有好几个熟人呢,张琼和李莲英也在其中。
“这不是天冷了嘛,想着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棉花,裴岳阳和两个小叔子都没有厚棉衣。”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讥笑:“嫁了个懒汉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也就咱们阮知青心善,还想着给人家做棉衣。”
张琼阴阳怪气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就连旁边的李莲英都没有帮着搭腔。
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李莲英,一把握住她的手:“莲英啊,你和阮知青的关系这么好,不如你劝劝她吧,虽然离了婚,这回城的指标也轮不到她,但也比和一个懒汉过一辈子强,再说了,如今都是自由恋爱,为了个名声就把自己嫁了,啧啧啧……”
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好像她真的为阮乔木着想似的。
一旁的李莲英,手被张琼捏的生疼,可愣是一句话也没说,没办法啊,她不敢说,要是姓阮的这个小贱蹄子,把自己钻小树林的事抖出来,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至于阮乔木,则是一脸笑吟吟的盯着张琼看:“我听说张知青为了一个入学考试的同意书,不惜脱光了想去爬床,结果人家嫌你丑,直接把你丢出来,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这还是有一天阮乔木大晚上睡不着,在村里瞎溜达的时候遇到的。
当时就是有些好奇,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要干啥,就悄咪咪的跟在她身后。
没想到她居然跑到会计家里,会计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媳妇儿早些年难产没了,就一直一个人。
阮乔木原本还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儿需要大半夜过来的,没想到不一会儿她就衣衫不整的被人从大门扔出来。
因为离得远,两人对话并没有听全,只听到“你这么丑,还想勾引我,想要同意书,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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