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个南锣鼓巷正是我送的,说说你师弟叫什么?”邮递员问道。
“何雨柱!”邮递员嘀咕道,“何雨柱,这个名字好熟,我去那边看看登记本。”
说着邮递员走过去查了起来。
不一会儿,邮递员叫道,“我就说嘛,这名字这么熟,何雨柱,一个叫何大清的整整寄了九年半钱给你,每月十块,还有时常有挂号信寄过来。”
“什么?”傻柱在边上叫道,这时候他心里吃惊极了,首先吃惊的是何大清居然会寄钱给他,其次就是这种事情,师父都测的出来。
“真的,每月都寄,难道你没收到钱?”邮递员问道。
看到何雨柱的表情,他就猜测到一定是没有收到,不然不会那么激动。
“不是,我什么时候收到过钱?你给我的吗?”傻柱激动道。
“你是何雨柱吗?”邮递员质问道。
“我不是何雨柱你是啊!?”傻柱气道。
“小师弟,别急,你把户口本给他不就完了,你嚷嚷什么?”许大茂说道。
“给你。”
傻柱生气地把手里的户口本扔给了邮递员。
拿起户口本,邮递员认真核对了一下问道,“这个户口本确实是何雨柱,难道你们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没把钱给你?我可记得,每次都是我给他取的钱,他说你叫他代取的,考虑到他是你们院大爷,我倒是没多想,就取给他了,你看这里都是他的签字。”
说着,邮递员把签字的本子拿给了傻柱看,这时候他也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是易忠海截留了这笔钱。
看到记录本上的签字,傻柱气的青筋暴起,“易忠海,我日你姥姥。”
“傻柱你别激动,激动什么?难道你忘记师父的话了?”许大茂呵斥道。
听到许大茂的提醒,傻柱暂时缓和了下来。
“同志,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易忠海没给你们钱?”邮递员怕怕地问道,这事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他难辞其咎。
“你不是看到了吗?”许大茂淡淡地说道,“同志,这可是重大案件,九年多,钱都过千了,要是真追究起来你逃脱不了干系。”
“别啊!这和我可没关系,他是你们院一大爷,我,我,我也是被骗的。”邮递员辩解道。
“呵呵,我知道你是被骗的,可是告你个玩忽职守之罪还是可以的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别,同志,别,我可指着工作养家糊口呢!我就是疏忽大意了,你们说怎么办?我配合就是。”邮递员立马求饶道。
“这还差不多,这事你先别说,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再看怎么办再说,放心,我们不找你麻烦,毕竟钱不是你拿的。”许大茂说道。
“好,你们怎么说我怎么配合,只求你们别找我麻烦。”邮递员说道。
“那好,我们先回去,商量出办法了再来找你。”许大茂说道。
说完他拉着傻柱就离开了邮局。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