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已经请过了,但今天有个好彩头,奖金到手两万,氛围都到这了,也是她小辈应该做的。但奈何韩琰下午还要赶着去外地出差,就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了。
送别韩琰后,林榆才想起来邵牧原,一眨眼的功夫,校领导都走光了,四面八方巡视一遍,也不见那枪驳领的藏青色西服在何方。
说起来,他简直就是西装杀手,出现的时候总让人移不开眼。
撇撇嘴,林榆开始自我安慰,他一定是要避嫌才提前走的。
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一边打开手机看消息,一边摸着后脖颈按摩,虽然她的工作量不大,但总还是有些累人的。
打开备注为司马懿的消息框,没有消息,竟然没有消息,这次她真的有些委屈了。
难道是他生气了?
可是又为什么生气呢?
完全没有道理嘛!
难道有急事?应该是公司的急事可是刚刚还跟校领导聊的火热
“啊!”
一声低呼,一个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往楼梯间里拽。
须臾间,她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变态杀手。
直到看到那人的闪亮又深沉的双眼,他单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你怎么在这啊?”被捂着嘴巴的声音有些闷。
眉眼带笑,他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还问我为什么在这,你聊那么欢实怎么出来了?”
她的眼睛也在笑,掰开他的手指,“搞半天原来你是吃醋了?”
“对呀,我就是吃醋了!”他说的理直气壮,毫不避讳。
“不至于吧,邵总这么小气呢?”她故意挑逗他玩,还抬手挑起他的下巴。
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伏在她腰间,林榆被禁锢在墙角,动弹不得。
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脸上,他用更为挑衅的言语开口,“女人,你在玩火?”
“邵总啊,都什么年代了还玩霸道总裁那一套?过时啦!”她确实被逗笑了。
邵牧原却不管,只要方法可行,过不过时都无所谓。
眼看着他就要落下一吻,悬崖勒马之际,林榆偏过头去,“这是学校,你不怕明天咱俩上头条啊!”
“没有摄像头,我看过了。”
“那万一有万一呢?”她丧着脸,“我不想出名!”
长长呼出一口气,邵牧原退后一步,手放回口袋,他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林榆,眼神里满是狐疑,“我到底什么时间能转正?”缓了一口气,他又开口,“我不想再做阴沟里的老鼠了,躲躲藏藏,我活了三十年,没这么憋屈过”
“对不起嘛”拽着他的袖口,晃啊晃,“你再忍忍”
“还忍?”他叉着腰,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七个月了别以为我对你没脾气你就能一直欺负我!”
“哎呀”她撒娇的往邵牧原身上贴,“这不也是你跟我们学校有合作嘛肯定得避嫌呀,要不然”
“要不然你很难在学校立足,如果咱俩公开了,到哪人家都会说你是我的关系好,你的实力配不上你得到的东西阿榆,这些我都懂好吧,我能忍,比起让你难受,我还是更愿意做阴沟里的老鼠”他妥协了,即便他再渴求,也不能不顾及林榆的感受。
恋爱中最重要的事就是互相理解包容,计较的你死我活没有意义,只会两败俱伤,无人生还。
“所以”林榆终于想起来最重要要问的事情,“我拿这个奖这里边应该没你的事吧!”确信但存在狐疑。
他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林榆的头,“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是靠自己的能力获得的这个奖学金。”她的眼神坚若磐石。
喜笑颜开地点点头,他挑了挑眉,“就是这样,你终于知道自信两个字怎么写了”语重心长地,他说,“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林榆同学”突然而来的一本正经,“这个奖学金是凭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而且名单是学校直接选定的,我们公司只是拿到了最后名单,因为好奇看了一眼,看到你在,所以我来了,仅此而已。”
“那我没告诉你我参评了你们公司的奖学金评选,你也没有不开心?”
“当然没有,你要是告诉我了,我还得揶揄你一句,我真是看错你了!”嘴巴咧着,他敲了敲那人的脑门。
“那确实,咱俩都没看错,咱俩都看准了,准准的!”借坡下驴,因为会开口解释,因为真正地想要关心对方,所以他们之间很少有误会。
如果真的有误会,那只能说,那是他们之间关于小情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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