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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醒吗我想给你送点汤葛花汤醒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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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你不能忘你昨天说过的话
一个可怜的表情包
林榆看着这些消息,越看越羞耻,耳根子红了一片,脸颊也在烧,喉咙在沸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温热的,都在燃烧。
邵牧原提到了昨天的事,她胆战心惊的接着往上翻聊天记录,那些记录简直要让她埋进土里一辈子不出来,钻地缝也行。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这副狗德行,信口开河,什么机关枪,什么心脏不能停,什么爱意随风起,竟然在醉酒状态下还创作了一番,真是六月里穿棉袄,里外发烧。
哐哐凿了两下床板,林榆在床上要拧成麻花了,她沉重地长叹一声,引得桌前的三人频频看她。
左娜摇了摇头,翻着手机,“林姐,理解现实,接受现实,顺应现实吧。”
何玫玫又趴在她床边,语言积极,“酒后吐真言,这下你不用纠结要不要接受西装男了,你的心已经接受他了,你就接受他吧,你俩在一起我同意。”她举起手,像小学生课上回答问题那样,表示赞同。
“你可真是墙头草啊作家!”章维为怼了她一句。
“去见见他吧,不管你承不承认。”左娜双手抱胸,靠在栏杆旁,“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说再见,这时候可不兴摇摆不定了林姐。”
“你怎么知道人家来了?”何玫玫问。
左娜缓慢地咳了两声,表情极为自信,只说了两个字,“经验。”
听了三个狗头军师的话,林榆谨慎地发过去三个字,我醒了,昨天真的抱歉。
左娜说得对,木已成舟,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那就去勇敢面对吧,事情总要有个结局,故事总得有个结尾。
那边秒回,我在南门附近车就停在那棵大树下
林榆知道他说的是哪棵大树,就是那棵几经沧桑,皮掉了一半的树。
看着林榆眉毛拧在一块,何玫玫调侃一句,“不会真说中了吧,西装男来了?”
林榆看着她,蹙着眉头,也没说话,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玫玫跑过去抱住左娜,“娜娜,你!就是我的神!古塔那黑暗之神!”
“神经!”左娜扭捏着身子,一脸嫌弃。
林榆简单洗漱了一下,把炸起来的毛顺了顺。左娜建议她化个妆,但她怕门口那人等太久就婉拒了。紧急敷了一下眼睛,已经没有那么肿了,她就这样素面朝天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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