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柏年没有结婚,而且在变相和她求婚,那这些天以来她一直是在吃自己的干醋。
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要考虑考虑......”
“还需要考虑吗?嗯?”说这话时,柏年已经动情地低头吻上了郝禾粉嫩的花瓣唇,轻咬着她的唇瓣,戏谑地说:“不怕我娶了别的女人,嗯?”尾音轻轻上扬,勾人心魂。
郝禾微微喘息着,回应着柏年久别重逢的唇,学着柏年,咬了咬他的薄唇,声音似娇似嗲,警告道:“你敢?”
柏年的双手在胡作非为,杂乱无章的吻落到了郝禾白皙的天鹅颈,“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低哑磁性的嗓音,摄人魂魄。
柏年双手一用力,将郝禾抱坐在书桌上。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如胶似漆......
忽然间,一声“妈咪~”从背后的门口处传了过来。
郝禾条件反射地手脚并用地一伸,柏年被推跌落地,一脸的痛苦、委屈状。
柏年在书桌后面的位置,在门口的位置看不到。
“嘘~”郝禾示意柏年不要出声,连忙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从书桌上下来,向乐乐走过去。
“妈咪~”乐乐揉着惺忪的双眼,应该是认床醒了走出来找妈咪,“你刚刚在干什么?”
“哦,”郝禾一阵心虚,“没什么,妈咪睡不着,来书房看看书。”
“嗯,看书要开亮灯......”乐乐趴在郝禾的肩膀上,安心地睡着了。
郝禾在心里暗暗庆幸刚刚书房的灯光够暗。
回到房间,放乐乐睡到床上,一想起身,乐乐就睁开眼睛,“妈咪陪乐乐睡。”
“好,妈咪陪乐乐睡,乐乐乖乖睡。”郝禾只能再次躺下。
乐乐枕着郝禾的手恬静地睡着了。
郝禾也累了一天了,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离,温润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背后感觉有什么硬硬地顶着。
郝禾生生被弄醒,强睁开眼睛,扭头看到柏年从背后搂着自己,忙看了看熟睡中的乐乐,压低声音说:“柏年,你干嘛?”
柏年没有停下动作,“你说呢?”
郝禾的一只手被乐乐枕着,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柏年,“你疯了,儿子就在旁边。”
“不怕,他睡着了,我轻点。”
“不行!”郝禾神经紧绷,担心乐乐随时会醒过来看到。
可柏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郝禾一紧张,一用力,柏年再次被推跌下床去。
“哎呦~”痛得直呲牙,“你想谋杀亲夫呀?”
郝禾忍住笑,睨了柏年猴急的样子一眼,命令道:“快去睡觉!”
“唔~”柏年似是撒娇的声音,“不要!”
“睡觉!”郝禾斩钉截铁地说:“快去!”
柏年无奈兼无奈地躺到床的另一边......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