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one酒吧。
陈哲一到,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就冲向他和柏年的专属包厢。
一推包厢的门,只见柏年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大口地喝着酒。
昏黄的灯光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层忧伤的色彩,给人一种无尽的孤寂感。
陈哲大步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在柏年的对面坐下,“怎么了?”
他认识的柏年极其理智,从不会借酒消愁,除非是因为郝禾。
记忆中的上次柏年喝醉酒,就是因为郝禾的不辞而别。
不用猜,这次肯定又是因为郝禾了。
难道每一个男人都逃不掉女人的魔爪吗?
就像他这样,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现在不也被何莹莹给收服了吗?
“唉~”陈哲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柏年撩起眼睑斜了他一眼,“你一个好事将近的人,叹什么气!”
“在为我们苦命的男人叹气啊!”
柏年拿起桌上的花生,朝他扔了过去,“你都抱得美人归了,还在那装!”
陈哲深情款款地说:“我这是舍弃了一大片森林,将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去死!”柏年警告陈哲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陈哲正了正声,“我就算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说说吧,你和郝禾又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柏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本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人一眼看穿,这种感觉很不好!
“除了她,还会有谁能扰乱你的心绪?”陈哲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浅尝了一口。
柏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说,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大呢?说什么过去的事无须再提。她这是要把我们的过去都一一抹掉吗?”
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又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陈哲陪着他默默地喝酒,静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难道她一点都不留恋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吗?还是说她早就已经将我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原地踏步吗?”柏年一边饮着酒,一边吐着心里的苦闷。
“还有乐乐,如果乐乐是我们的孩子,”柏年迷茫的眼神望向陈哲,“你说一个女人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为什么会在选择离开后生下他们的孩子呢?”
“难道不是因为爱吗?”柏年怔怔地望着陈哲,像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一样。
“乐乐?你是说乐乐是你和郝禾的孩子?”陈哲这时才知道还有一个孩子乐乐的存在。
柏年没有回答,垂下疲惫的眼帘,又饮了一大口酒。
将酒杯重重地放回到桌面上,似醉非醉地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合上眼睛。
......
第二天,郝运昨天没有回咸沙村,而是住了一晚酒店。
一早又来到农科院等郑佳怡。
直到中午的时候,他看到郑佳怡出来了。
远远地打招呼,郑佳怡并没有看到他,并上了一台黑色奔驰。
郝运没有多想,开车跟了上去。
当他看到郑佳怡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家高档的餐厅时,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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