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文了?
郝禾睁大双眼,静静地等待着。
随后她的耳边传来柏年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想到刚刚自己脑袋里的污秽思想,郝禾自惭形秽,双脸羞得通红。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睡着的柏年。
嗅着他的气息,好好闻!
不由得伸出纤指轻轻描着他的俊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何莹莹说的真不假,柏年的长相,光是看着都觉得是赚到了。
蓦的,柏年轻“嗯~”一声。
郝禾竟做戒心虚地闭上眼睛。
强行冷静下来,轻吁了一口气,怎么一怀孕色胆就变肥了,还色心上脑呢?
柏年昨晚为求婚一事没怎么睡,又连着奔波一整天,刚刚一搂着郝禾,嗅着她诱人的女人香,就秒睡着了。
可他睡眠本来就浅。
怀里的小女人不安分,还对他动手动脚的,把他弄醒了。
他微眯着眸子瞄了一眼近在咫尺装睡的女人,唇角扬了扬,重新合上眼睛安安稳稳地睡去……
此时,外婆刚和她的儿子通完电话,即郝禾的舅舅郝富。
“阿富说户口本上交给公司人事部办什么手续之类的,没那么快要得回来。”外婆将郝富说的话转告外公。
“办什么手续需要交户口本?”外公呢喃开口。
“我又听不懂他说的啥。总之意思是他回来,但户口本一时半会拿不回来。”外婆在床上躺下。
外公也躺下,“那有没说户口本什么时候拿得回来?”
“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
外公揉了揉眼睛,“唉!没有户口本,也先让禾禾他们摆喜酒,拖不得。不能让她走安安的老路!”
郝安安是郝禾的妈妈,未婚先孕生下她,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组建了家庭和生了小孩。
碍于郝禾的关系,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咸沙村了。
“好在小年是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外婆为郝禾暗自庆幸,”你说要不要告诉安安?”
“告诉什么?”
“禾禾结婚啊!”
“说什么说?这么多年来,她回来过几次?尽过一分妈妈的本分吗?要不是我们老胳膊老腿地带大禾禾,禾禾就是孤儿了。”
“唉!她当时还太年轻不懂事……”
“年轻不是借口,年轻就不用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吗?”一提及此事,外公就怒火中烧。
“唉~\"外婆重重地叹了一声。
一说起郝安安这个女儿,两位老人家都黯然伤神。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外公又说起郝富,“阿富和美娇,都三十好几了,娃还没生一个,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也没明说啊,每次问起都遮遮掩掩的,估计是不想我们瞎操心吧!”
“百孝为先,无后为大,能不操心吗?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外婆受不了他的碎碎念,“行了,你跟我说再多也没用,要说等他们回来了你说个够,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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