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还要,柏年不禁睁大眼睛,“你确定你是肠胃不舒服?”
郝禾点了点头,“饿了好几天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胃口吗?”
“你煮的粥实在是太好吃了,”见柏年一副不想给她吃的样子,有点生气,“怎么?吃你点粥舍不得了?”
柏年抿唇笑着又给她装了一碗,宠溺的语气说:“最后一碗了,肠胃不好,再好吃也不能贪嘴。”
郝禾努了努嘴巴,“知道了,小气!”
柏年听了蹙眉,伸手过去屈指在她的脑门处轻叩一下,“噗”一声,“小忘恩负义的!”
郝禾捂着被叩的额头,“啊痛!干嘛打人?”一气之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气消了才撒手,“让你敲我脑门!”
“嘶~郝禾,你属狗的?”柏年痛得直呲牙,望着被咬了两行深深的牙印,这是第三次被她咬了。
不是,应该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共度的那一晚,咬的是肩膀,第二次是吻她被咬的嘴唇,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咬的手背。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哼!”郝禾咬了他之后,整个人舒服了,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她的粥。
饭后,柏年坚持要送郝禾回去,不管她怎么拒绝也无济于事。
在去君悦府的路上,柏年的电话响了,因为连接了车载蓝牙,郝禾看到车子屏幕上显示打来的是苏晴,便转头望向窗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柏年倒没在意,按蓝牙接通。
这时,何莹莹打通了郝禾的电话,想问她回到了没有,毕竟她现在是孕妇,是重点保护对象。
郝禾望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柏年,接通了电话,用手捂着手机话筒处低声和何莹莹通话。
虽然这样,但苏晴在电话那头还是清楚地听到了郝禾的声音,并且妒火中烧。
她挂了电话后,怒红的双眼望向阳台外面的夜景。
从小到大,任何东西她都唾手可得,绝不容许别人觊觎她的东西。
在她看来,现在郝禾就像一只可恶的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围着她的人——柏年转,讨厌死了。
她低下头拨通了助理珍姐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这次电话这么快就接通了,很好!”
珍姐声音中带着点畏惧地说:“应该的,这么晚打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晴也不转弯抹角了,“之前好像看到你和医院里的一个护士关系不错。”
珍姐一听,好像预感到是不好的事情一样,有点推脱地说:“就只是萍水相逢,并不算好!”
苏晴才不管这些,直接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查一下郝禾她在医院的就诊记录。”自从那天在医院偶遇到郝禾,直觉告诉她郝禾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这是个人隐私,医院有规定不能外泄的。”珍姐有点为难地说。
苏晴不屑地哼笑一声,“你要是做不了的话,我只能找别人了,那你的工作......”
珍姐一听到这个,连忙应下,“不是,我能做!”
苏晴仗着家里有钱,仗着她和柏年的关系,在公司就算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她一个不字,就连公司的老板也要看她的脸色。
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她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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