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柏年淡淡地说:“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是不计较了?
李斌松了一口气,轻松离开,内心竟然比被夸奖更要激动。
柏年扫了一眼郝禾的方向,勾了勾唇,“小气的女人!”
拿起勺子,捏着鼻子,捞起一个云吞送到嘴里。
皱着眉头咀嚼着,“嗯~味道......很奇特!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下咽。”
接着又捏着鼻子吃第二个、第三个......
郝禾一直透着玻璃观察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刚刚李特助出来的时候是和颜悦色的,难道还没打开?
她伸长脖子想再看清楚些时,冷不防柏年那凌厉的视线射了过来。
郝禾忙低下头,假装认真工作。
最后,她耐不住好奇心,便借送文件进去总裁办公室。
在放文件时,扫了一眼桌面,干干净净。
再低头望向垃圾桶时,一个空的打包盒。
郝禾满脸疑问:柏年吃了?他不是不吃葱和芹菜吗?
“郝助理还有事?”柏年见她站住不动。
郝禾胡乱编,“哦,我想拿昨天买的那些衣服。”
“下班了过来拿钥匙去取,”柏年头也不抬地说,“是了,下午下班后,李特助会教你开车。”
郝禾一听到“开车”两字,头皮发紧,连忙摆手,“我不想学!”
柏年抬眸,“我的助理不可以不会开车!”
郝禾怏怏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心突突地跳着,失去了节奏。
她颤抖着手摸了摸刘海遮住的额头上的一个伤疤。
一段不愉快的开车经历涌现在眼前。
当年她刚大学毕业,就拿到了驾驶证。
作为一名新手司机,对开车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当时村里的张大爷家里有一辆的士头,郝禾软磨硬泡地说服了他:让她开他的的士头。
能摸到方向盘的她异常高兴,并且非常有信心能开好。
但是的士头和她学车时的教练车还是很有区别的。
加上当时农村的路况不大好。
结果可想而知:郝禾开着的士头撞到了大树上。
好在她当时车速很慢,冲力不大,只是磕破了额头,缝了几针。
这件事故后,郝禾不再敢摸方向盘了。
一摸到方向盘,她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发抖。
一想到今天下班后要学车,郝禾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她想着一下班就偷偷地溜走。
但是没想到李斌视柏年的话为圣旨,还没下班就在旁边等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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