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多变的惊神指外加那血煞惊天的血河神剑,让这名武者有些疲于应对,他越打越是心惊,最后只得抽刀后退,怒喝道:“苏信!你想要以下犯上不成?”
苏信也同样收剑,皱眉道:“以下犯上?你到底是谁?”
那名武者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道:“某乃是江南道副总捕头之一‘烈焰刀’雷远!”
苏信诧异的看了江鹤流一眼,似笑非笑道:“江庄主果然是好本事啊,交游广阔,就连朝廷的人都要站在你那边。”
雷远冷声道:“苏信,别指桑骂槐的,我可不是站在江庄主这边,而是你今天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只是一个怀疑而已,你便硬闯仁义庄,还在这里大打出手,你可知道你给我江南道的六扇门带来了多少的麻烦?
再说你一个小小的追风巡捕,是谁给你的资格敢查仁义庄的?你有没有跟金武林大人备案过?不懂规矩!”
苏信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这位雷远副总捕头对吧?我真的很怀疑你的身份究竟是不是真的,身为六扇门的人,你连六扇门的职责都分不清了吗?
以下犯上,请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去以下犯上?你是一道的副总捕头,我则是追风巡捕,六扇门有那条规矩说我的地位在你之下?”
“你……”雷远指着苏信,顿时语塞。
六扇门的规矩的确没有说过一道副总捕头地位在追风巡捕之上,但这却是默认的潜规则。
就好像六扇门的追风总捕地位要比各道的总捕头低上一截一样,这都是默认的潜规则,你的实力再强,势力也是比不过那些在大周朝各道当土皇帝的一道总捕头的。
而每一道的总捕头麾下则是有个一、两名甚至数名副总捕头,他们的实际地位,也要在寻常的追风巡捕之上,当然这种事情只是一个默认的潜规则而已,却不能明说。
苏信继续冷声道:“还有,我追风巡捕一系自成体系,无论办案还是任务,各道的六扇门分部都要无条件的协助帮忙。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追风巡捕办案竟然还要向一道总捕头备案的,金武林金总捕头倒是好大的威风啊。
他想要干什么?他是认为在这江南道天老大,他老二,可以无视六扇门总部的命令,还是他直接把自己当作是六扇门的当家人了?”
雷远的面色顿时一变:“苏信你少乱扣大帽子!金总捕头什么时候说过这番话?”
苏信面露诧异道:“这不是你方才说的吗?怎么,现在就想不认账了?”
雷远冷哼道:“苏信,你追风巡捕有追风巡捕的职责,我江南道六扇门也有江南道六扇门的职责。
你在仁义庄搅风搅雨,惹得江南道武林大乱,到头来还不是要我江南道六扇门给你擦屁股?”
苏信指着大厅一众武者冷笑道:“我只不过要查个人就能引动江南武林大乱了?就凭这帮废物就能让江南武林大乱?那你们江南道六扇门也未免太废物了一点。”
这话一出,无论是雷远还是大厅内的那些武者,对苏信都是怒目而视。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铁瑶花却是忽然将一块令牌扔到雷远的脚下,语气清冷道:“雷副总捕头,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各道的六扇门自主权的确很大,但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职责究竟是什么!”
雷远捡起那块令牌,面色顿时一变,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都憋了回去,恭恭敬敬的把令牌交到铁瑶花的手上,然后直接转身离去。
他跟仁义庄庄主江鹤流的关系是不错,这些年在任上,江鹤流没少给过他好处,更是因为有着仁义庄的关系,使得那些武林势力对他都很客气。
但铁瑶花的那块令牌来头实在是太大了,甚至可以说只要他还想要在六扇门混下去,就不能得罪对方。
跟自己未来的前途相比,他跟江鹤流的那点交情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苏信诧异的看了铁瑶花一眼,这位铁姑娘来头好像不止是铁家的人这么简单啊。
转过头来,苏信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江鹤流:“江庄主,不知道现在你能否让我们去核对一下那令牌呢?”
“仁义庄内竟然还有人敢放肆,还真是稀奇,也幸亏今天我大哥不在,若是我大哥在的话,一个连人榜前十都没进去的家伙,也敢在这里如此嚣张吗?”一个带着傲气的声音从厅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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