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应之答应。
“好,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肖韵的股份拿回来,有钱有股份才能富养我们妹妹啊。”
肖斯匀疑惑了一瞬,“就她?还能威胁到你?”
“很难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肖应之心里多少有点没底。
自他重生回来,命运的轨迹已经发生变化,很多事情都往全新的方向发展了。
前世的肖韵拿着3%的股份,其实不足为患,自己也不太在意,才让她有机可乘。
再加上她后来多了个有权有势的未婚夫当靠山,这才逆风翻盘了。
而她的那个未婚夫,还是他给她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
真够讽刺的。
好在他已经看清了肖韵这个人,能够提早防范。
他会一步一步地把肖韵这个隐患给彻底排除。
肖斯匀看他一副深沉的模样,怕他忧心过虑,“你不逼兔子,兔子可能也不会咬人。”
“可如果它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咬,我也要提前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兔兔那么可爱……”肖斯匀故作恼怒,但是转眼就笑了。
“但是风险管理也很有必要,是吧?”
“相比于她咬人,哥哥,你被咬对我来说更重要一点。”
“如果你被咬了、破产了,你好吃懒做的妹妹就完蛋了,你知道的吧,嗯?”
肖应之无奈苦笑,跟她保证,“嗯嗯嗯,知道了,哥哥不会破产,吃饭吧。”
“嗯!”
两兄妹和谐地吃着饭,而大洋彼岸的肖启林被好大儿无情地挂断电话。
回到会议室坐下后,都还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会议桌对面的年轻男人见他魂不守舍的,忍不住问:“肖伯父听完电话,好像心情不错?”
肖启林忍不住笑起来,脸上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
“是啊,是我女儿。”
“哦,就是我那个,走丢了十多年才被找回来的女儿,斯匀,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嘿嘿……”
听到这个名字,轻松转笔的手顿了顿。
年轻男人眼里的期骥一闪而过,垂眸隐下难言的情绪,喉间滑过的更多是苦涩。
“是嘛,肖伯父您和爱女久别重逢,还要劳烦您在这边帮忙,真是过意不去。”
肖启林抬头看向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挺拔男人,年轻的面貌一如当年好友。
只是他脸上沾染着病态的苍白,也不爱笑,整个人阴恻恻的,忧愁围绕着他。
自己和女儿还能相聚,但是这孩子已经永远地失去双亲。
还被亲叔父痛下杀手,没修养几天就强撑着病体来到公司主持大局。
也是难为他了,换谁也笑不出来啊。
于是尽量宽慰他:
“别这么说,少侄,我跟你爸妈都是老朋友,这点忙算不上什么,主要还得看你。”
“有什么事啊,你也别藏着掖着,可以跟我说说,你也就比我女儿大一两岁,我看你也是跟看自己孩子一样。”
“嗯,谢谢肖伯父。”
年轻男人终于展露浅浅的笑颜,肖启林也很欣慰。
“你还年轻,慢慢来,我大儿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才进公司……不说这些了,说回这份文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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