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给他们带了几瓶我亲手酿造的美酒罢了。”尚文云淡风轻地说道。
上官云此刻万念俱灰,她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尚文的防备,终究还是太过轻视。这个人善于伪装,自己竟然相信了他的屈服。如今,只能先稳住他,等这批货到了时光阁,再找他算账。想通之后,上官云不再挣扎,任凭尚文那躁动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然而,尚文却突然停下了手,俯身贴近上官云的耳朵,戏谑地说道:“你并非武者,我早已心知肚明,上官家的企图,我也一清二楚。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会按计划顺利进行,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上官云紧咬嘴唇,拇指悄悄地拨动着食指上的戒指。突然,尚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警告道:“你最好别乱动,这是你们利用我所应付出的代价,别忘了,咱们可是合法夫妻。”
此时的上官云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尚文如饿虎扑食般撕扯着上官云的衣裳。她痛恨自己出生在上官家,从降临人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在叹息声中,尚文夺去了她守身如玉多年的贞洁,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为了确保此次计划的成功,她付出了最为珍贵的东西。…………
许久之后,大堂重归宁静,上官云面色红润,表情却如死水般平静。此时,尚文起身,心满意足地说道:“从这一刻起,你才是我尚文真正的妻子。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
话未落音,尚文带来的一名小弟匆匆忙忙地“咣当”一声推开了大堂的大门,气喘吁吁地喊道:“尚爷,有一辆车朝这边驶来了。”
小弟抬头,刹那间,他的目光便被正前方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的上官云吸引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目睹如此香艳的场景。突然,他感觉到一道锐利如刀的目光直射而来,顿时回过神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求饶道:“尚爷,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尚文面无表情,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来到小弟身旁。他出手如电,毫不犹豫地掐住小弟的脖子,竟然单凭一只手就将那名并不瘦弱的小弟提了起来,然后随手一扔,便将其抛出了院外。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彻底打破了上官云对尚文的固有认知。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好奇,质问道:“你竟然是武者?难道你一直都在假装屈服于我?”
尚文并未回答上官云的问题,他一脸严肃地说:“看来白家那小子被人跟踪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
上官云深知事情的严峻性,经历了刚才的事,他那盛气凌人的姿态已然消失,微微点头后,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后门走去。
上官云离开后,尚文向门外喊了一声,一名男子随即走了进来:“尚爷,有何吩咐?”
“去看看来者何人?切莫打草惊蛇。”
“是,尚爷。”
此时,西厢房的秦明宛如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抚摸着昏迷的菲姐,他叹息一声:“白天宇那小子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怎能如此对待你?你这样躺着未免无趣,还是等你醒来吧。”
在另一个房间里,白天宇看着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洪汐,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尚文的声音随之传来:“你究竟得罪了谁?这几个女人究竟是何身份?现在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
白天宇的好事被搅,正欲破口大骂,可当他回头望见尚文那阴沉如死水的面庞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于是,白天宇将在白楼的经历以及几人与洪天奇的关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尚文听后不吭声了,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着这个没署名的电话,尚文心里清楚,这是徐州白楼的经理,也是自己的好哥们儿打来的。电话接通后,尚文静静地听着对方讲,不一会儿他就挂了电话,然后冷静地对白天宇说:“把她们转移到秦明的房间,马上撤,走后门。”白天宇不敢怠慢尚文的话,立马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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