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銮殿上,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地看向坐在龙位上戴着面具的男子敢不敢言,只因他们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刀。
但终究有大臣忍不住怒声道,“哪里来的乱臣贼子,敢行谋逆造反之事却不敢显露真容,躲在面具下畏畏缩缩莫不是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殿上短暂寂静后大喇喇坐在龙位上的人忽然低笑一声,只是那笑声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那人抬手缓缓揭
“这是......睿王?”有人不确定道。
“睿王不是疯了吗?怎么会在这儿?”有人惊讶道。
这时揭人,别来无恙,难得你们还能认出本王。”
“睿王,你这么做可对得起先皇对你的栽培还有陛下对你的仁慈?”有性情火爆的大臣不禁出声质问道。
萧承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说话的那位大臣眯眼道,“本王正是感念父皇的栽培和疼爱,今日才要站在这儿揭穿那个弑父夺位篡改遗旨的败类。”
“什么弑父夺位篡改遗旨?”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一派胡言,那遗旨可是几位大臣亲眼看着陛下拟的,怎会有假?”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宁国公忽然出声道,“可诸位忘了君心难测,先帝驾崩前虽拟了圣旨立当时的景王为太子,可太子能立业能废,你们怎知先帝在临终前没有改变主意?”
见宁国公竟然为睿王说话,有大臣惊怒道,“宁国公,你是想助他谋权篡位不成?你这是助纣为虐。”
宁国公闻言看着说话的大臣冷笑道,“陈尚书此言差矣,我只是在遵行先帝的遗愿,想必诸位还记得,先帝在临终前召见过我,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先帝之前立景王为太子乃是迫不得已。”
“可他终究不甘把江山交给一个弑父夺位的人,所以在临终前他又拟了一道旨并交由我保管。”
说着他便从袖中掏出一道明黄的圣旨示于人前。
随即说道,“这上面才是陛下心之所想,诸位也该知道了。”
宁国公随即将那圣旨交给那些大臣传阅。
萧承泽随即使了个眼色,架在那些大臣脖子上的刀瞬间收了起来。
那些大臣将信将疑地仔细打量那圣旨。
惊疑声此起彼伏。
“这......这好像确实是先帝的字迹。”
“这也确实是先帝的亲印啊。”
“等等,这圣旨说什么?”
“竟然是太后和景王毒害了先帝才让他一病不起,先帝还要废黜太子,传位于睿王?”
“这不可能吧,该不会是有人想某朝篡位捏造的遗旨吧。”有人怀疑道。
“可这国玺的印章和先帝的字迹如何说?”
“话说回来,先帝生前确实格外疼爱睿王,我们还差点以为他会立睿王为储君,这其中说不定真有隐情。”有人窃窃私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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