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偷偷觑他眼神,“你能明白吧,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下意识说的话往往才是心里话。
贺燃夏气得肺都快炸了,猛地把郑梵音的手甩开。
“那你是什么意思,郑梵音,你把我当什么衣服了,大棉袄还是运动裤?”
“不是不是,”郑梵音连连摆手,越解释越想笑。
“你怎么也得是件晚礼服吧,还得是高定限量款。”
“郑梵音!”贺燃夏揪住她耳朵,“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郑梵音乖乖被他单方面输出教育了5分钟。
“……我和你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我和姜楠更不一样,在你心里,得先有我才能有他!”
“嗯嗯好的。”
“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那你复述一遍。”
“呃……你和我之前的男朋友都不一样,你和姜楠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比他们都帅!”郑梵音赶紧拍马屁。
“郑梵音,你耳朵看来是不想要了。”
“不是不是,我错了嘛,夏夏是最特别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凑到她耳朵边,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记住,我贺燃夏,将会是你最后一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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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傅屿江也有类似的台词。
高考结束,付年终于接受他的告白。
她站在教学楼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说:“傅屿江,我没有和夏慕余谈过,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也是最后一个!”少年满怀爱意地看着她,言之凿凿。
回忆戛然而止。
傅屿江单手转了半圈方向盘,把黑色的保时捷停靠在医院大厅门口,深深吸了口气,长腿从车上迈下来。
“你好,”他屈指轻扣导诊台的桌子。
小护士昨天值了一夜的班,上眼皮打下眼皮,被这么一吓心情坏到家,抬头时凶神恶煞。
“干嘛……”话到最后拐了道弯,“咳,有事吗请问。”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斯文俊朗的轮廓间有些许清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她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这么帅的男人,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想看牙医,怎么挂号?”
挂号这种简单的事情,小学生都会了,偏偏他还要问。
要是一般人,小护士才没好脸色呢。
“可以手机挂号,也可以用自助挂号机,需要我帮你吗?”
傅屿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请问我可以自己选医生吗?”
“可以啊,”小护士点开详情页,“我们医院牙科很有名的,你可以挂一个专家号,比如我们这位张医生,从医20多年了,很有经验的。”
傅屿江的眼神停留在第一页的年轻女医生上。
“就挂她。”
小护士眨眨眼,好心提醒:“先生,这只是普通医生,上个月才入职的。”
“没事,就选她。”傅屿江的眼神依旧在她的详情页。
“付年,28岁,牙科博士,毕业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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