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视线下移,目光落到他脚上,当即瞪大了双眼,指着他脚下开口:“你怎么不穿鞋啊!”
怪不得没听到脚步声呢!
不是,你丫的为什么不穿鞋啊!
温世礼尴尬地把脚藏进衣摆内:【今早有点不舒服,去看了大夫,大夫说···】
【说我亏虚严重,给我开了几副药,让我趁太阳还暖的时候多晒晒太阳,还说最好是光脚踩到暖腾腾的地面最有效用。】
亏虚严重?
想起这段时间的旖旎,文岁雪点点头。
好像自己确实要得有点狠了。
主要也是···没见过那么大的···挺上头的。
最后,想起温世礼说到最后的话,文岁雪又摇摇脑袋,有点子无语:“不是,哪来的庸医?”
温世礼脸颊有点红,眸子傻愣愣地:【啊?你懂?】
文岁雪点头:“猜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温世礼:······
【不懂你还评上了?】
文岁雪摸着不存在胡须:“我是不懂,但我懂得评价啊!”
温世礼:六。
文岁雪看了眼被太阳照射的地面:“那你就按大夫说的做吧,过几天,我来检验检验,看看是否真的有效用。”
温世礼被她这意有所指的话说得耳根子又红了,视线放到门外,他问:
【你要去哪?】
文岁雪看了眼人烟稀少的小街道,将门关上,看了眼安静的院子,凑到他耳边正色道:
“我发现有个地方可以溜进皇宫,我想偷偷进去,熟悉熟悉皇宫内的地形,也好方便我今后的行动。”
温世礼侧眸看着她,想起昨晚她说的话,眸光微动。
本想说一起去,但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和那点本事也帮不上忙,还会拖累她,他只好点头。
【那你小心,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文岁雪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怎样都是安全的。”
除非······身体的异样被发现。
话说得有点满了。
温世礼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里的想法也和文岁雪差不多,只犹豫地点头。
“那我去了,你不用刻意等我,给我屋里放些吃食就行,免得我回来了找不到东西吃。”
【好。】
街道旁,水边一棵柳树边挂着照明的灯笼,晚霞浇灌在道路上,南允的马车慢悠悠地踏经此处。
一抹晚风吹来,掀起窗帘一角,南允余光瞧见,文岁雪似正在路上走着。
他一愣,转眼瞧去,风却恰好停下,帘子遮挡了窗外的景色。
着急抬手撩开,他探出脑袋左右观望,却没有看到文岁雪的身影,有的只是几个路人。
扫了眼温世礼所在的小院,看着那紧闭的院门,南允失望地收回眼神,坐回马车内,轻轻叹了口气。
出现幻觉了吧。
她都死在自己面前了,腰都被戳穿了,还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之后的几天,本想登门拜访慰问一下温世礼,但想到自己在府内,被他发现自己亲了文岁雪这事,只好作罢。
后来仔细一想,文岁雪刺杀皇帝,温世礼是不是知情?
他会不会也想要刺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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