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晕迷了一人,"
“看这人装束很是华贵,应该是有疾吧"
“报官了吗?这有个死人,"
“………………"
大街上,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对躺在地上的一人指点,议论道。
而地上这人正是从大唐穿越来的苏灿,半晌后,苏灿睁开眼,动了一下被身子压麻痹的右手,
“快看,是活人,他动了,”
“样子还挺俊哈,"
“…………"
苏灿头晕眼花的,看了下四周,很多人,听不懂他们在说啥,回想一下,自个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了,双鱼玉佩,
苏灿在身上摸了起来,又在四周地上寻找。
“相囯车驾,路人回避",
一声声洪亮的声音传来,一肥头大耳身着华贵之人坐在辇车之上,
前方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看似勇武的将军开道,
辇车后面一队护卫甲衣鲜亮,再后跟随了一大班人,看似手下。
苏灿挣扎起身,蹒跚几步,站在了路边,
这又是什么朝代?又穿到什么地方了?习惯性用手摸下鼻子,咦,我胡子呢?
再看双手,皮肤紧致,我老年斑呢?看来,自己又回到二十多岁了,
不行,得先找个地方安静下,又穿了,这事得好好理下头绪。
稍抬头再看了下过来的那队人,那前面骑马之人有些熟悉,长着兔耳的马、方天画戟、我拷,吕布。
穿到东汉来了?这是凉州郡还是洛阳?
这唐人与汉人的说话发音,让自己一时间不能理解其中意思,看来,还得适应一下才行,
伸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嗯,有自己在大唐发明的纸币,在这,只能擦屁股了,随身带的就只有一块武王玉佩,手指上的几枚金戒子应该能值几个钱,
由于是道士打扮,这时代倒也有一些道士经常在城中走动,倒是也不突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咬牙把手上戒指脱了一个下来,就打算先进一家酒肆吃些东西,穿越这活,每次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寻了一家不是很醒目的偏僻酒肆,便走了进去,
木质的门扉斑驳着岁月的痕迹,仿佛每一次推门而入,都能听到历史的低语。
他轻轻推开门,踏入了这个暂时的避风港。
店内的布局简单而古朴,几张木桌随意地摆放着,墙角的火炉上煮着热气腾腾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苏灿选择了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下,既能观察外面的动静,又能享受透过窗户斜射进来的阳光。
伙计见他入座,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苏灿没有多言,只是简单地指了一些木牌上写着的食物。
食物很快被端上桌,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吃。
这时,酒肆中又进来两人,一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皮肤较黑、两眼有神,另一人较为魁梧,动作利索的拖过两个胡床,
“孟德请,”
黑脸汉子也不推辞,两人坐了下来,要了几个菜一壶酒,
“那事还做不做?”魁梧汉子道,
“德瑜,此事一定要做,这贼不除,天下不宁,”黑脸汉子道,
一旁的苏灿,能听懂一句,又不是完全能听懂,看来,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眼前这两人正是骑都尉曹操,与越骑都尉伍孚,正在商量如何刺杀董卓,
“这事,请孟德兄让给我去做,”伍孚请求曹操把刺杀的任务让给他,
“某一定要亲手做这事,德瑜无须相争,”
苏灿慢慢的觉得能听懂这个朝代的语言,又多了一些了,正在聚精会神听时,
“你是什么人?为何偷听我两说话?”曹操指着苏灿怒道,手按在了桌子上的一个长型盒子上,
苏灿是什么人,都活了两世了,什么大风大浪大场面没有见过,
也不说话的,板着脸走向紧张的两人,两人见苏灿那气质那贵气那神态就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只是静静看着他,
苏灿用手指蘸了曹操的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两字:刺董,
两人大惊,但曹操很快冷静下来,眼前人不能言语,恐是哑人,心里戒备就放松了一些,
“阁下如何得知我等要刺那贼子?”曹操问苏灿,
苏灿在桌子上又写到:不要贸然行动,那厮身着重甲,兵刃难以刺穿,
曹操与伍孚对视一眼,看来,眼前这道士打扮的人,是志同道合之人,
曹操就准备要打开桌上盒子时,被苏灿一把按住,又写道:就算是盒内的七星刀也不成。
“那请道长教我等要如何行刺才能得手?”两人觉得眼前这道士确实是高人,竟能知晓盒内是七星刀。
苏灿再写到:时机未到,静等死兆星出现。
这下,苏灿真正的坐实了高人这一称呼,
曹操起身就向苏灿一礼,而那伍孚显然并不相信苏灿,只是把那盒子拿在自己手中,一脸坚定之色的匆匆离开酒肆。
曹操则是对眼前这道士起了极大的兴趣,相邀苏灿入坐后,道:
“道长可否指点在下一番?”
苏灿盯着曹操双眼看了一会,让曹操有些不自在的低了下头,苏灿知道了,此时的曹操还是在迷茫期,或者说,还是年轻了一些。
伸手在桌子上又写到:回陈郡,招兵买马,待天下大乱,趁势扶摇而起,以谋九五之尊位。
曹操大骇,急忙用衣袖擦去桌上的字迹,恐慌之后,心情稍定,再看向一脸淡定的苏灿,良久,下定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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