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众僧听到沈星白的风凉话,皆是勃然大怒!
虚观更是歇斯底里的喊道:
“诸位师叔,这人便是与虚竹一同将冰蚕偷走之人!!!
现在竟然伙同虚竹,暗算我师父,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啊!!!”
就在几人站起身形,想对屋内的沈星白、虚竹二人进行合而围攻之时,一个狂暴的声音突然在禅院之内炸响:
“何人在此喧哗闹事?!”
话音落下,一个身材魁梧,体型健壮的僧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见到这名大和尚,其余僧人皆是一惊,赶紧躬身行礼:
“见过玄灭师叔!!”
“见过玄灭师叔祖!!”
待看清这玄灭的相貌,难怪众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实在是此人太过凶悍!
一脸的横肉“盘根错节”,哪有一点出家人的慈悲样子!
看到倒地不起,不停呕血的慧净,玄灭两条粗重的扫帚眉不由得一皱,厉声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慧净这是怎么了?!”
“启禀师叔祖,这一切都是虚竹与那奸贼所为!!!”
虚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了指禅房之内,哭天喊地的说道。
“哦?!把事情说清楚,这跟虚竹有什么关系?”
玄灭看了一眼禅房之内的沈星白二人,疑惑的问道。
闻言,虚观也不犹豫,添油加醋的便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其中主要的便是虚竹伙同沈星白盗取冰蚕,并将他们与慧净击伤!!!
至于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全凭臆断,却不曾提起半句!
关于这里边,他师父慧净与虚竹师父慧轮的“戒律堂”执事之争,更是绝口不提!
听完虚观的讲述,玄灭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虚竹,若是你和这位施主得了冰蚕,还望你们能够交出来!!!
你也知道,你玄苦师叔祖前几日被歹人所伤,正需要那冰蚕作为药引!!!”
说到这里,玄灭的话顿了顿,看沈星白懒洋洋斜靠在草床之上,似乎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至于这位施主,不管你因何在此,还希望你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赶快离开!!!
少林乃清净之地,不欢迎你这样的惫懒恶徒!!!”
听他这么说,不等虚竹开口,沈星白一下直起了身子,哂笑着说道:
“大和尚,在事情没弄清之前,你便口出恶言,这少林寺我怎么看不出一点清净的意思呢?!”
对沈星白印象本来就不好的玄灭听闻此言,不由得怒气上涌,声若雷霆道:
“放肆!!!老衲乃是戒律堂首座!!!
你不但在我寺内饮酒,还击伤我寺内僧众,若是你再如此无理搅三分的话,休怪老衲不客气了!!!”
“呵,大和尚,你还真敢说啊。”
说着,沈星白缓缓站起身形,懒洋洋的说道:
“你也不问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便如此武断,这般做法可不妥吧?!”
玄灭听闻此言,不由得一怔,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有些欠考虑了。
毕竟自己是戒律堂的头目,不可能像一个小和尚一样莽撞无脑。
只是看到慧净师侄被打成那副模样,再加上沈星白如此态度,这才让他心中愤懑不已,失去冷静。
念及此处,玄灭深吸了口气,强压怒火,冲着虚竹问道:
“虚竹,刚刚虚观所说,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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