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虽然功夫了得,但还是要多加修养。”
此时,酒楼内的包厢之中,公孙止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裘千尺,
“酒楼和赌坊的生意都是小事,无需夫人如此挂怀的。”
“止弟,不要紧。”
听公孙止这么说,裘千尺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见你每日如此忙碌,奴家也是心疼止弟。
现在出了月子,终于可以好好帮你忙忙了。”
公孙止闻言,顿时一脸感激之情,眼中尽是怜爱,
“真是辛苦夫人了,不但要指点我的功夫,还要帮我操持生意。”
“止弟快莫这么说,奴家也是瞎忙活,希望没给你添乱。”
裘千尺嫣然一笑,嘴上虽这么说,但显然内心极为受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酒楼的大堂处响起:
“这是刚刚欠下的一百两酒钱,另外这一百两是买你们少东家的命钱!”
随后,那个声音突然犹如炸雷一般,响彻整个无敌镇,
“公孙止,你犯的恶事露了,给老子滚出来!!”
当裘千尺与公孙止走到酒楼大堂的时候。
所有的客人都堵在门口向里张望,
整个大堂之内只剩下沈星白一人,坐在一张方桌之前,自斟自饮。
看着他脚下踩着胖掌柜与店小二,公孙止的瞳孔骤然一缩。
要知道这胖掌柜二人可是自己家中的老人。
功夫不算顶尖,可也不差。
没想到二人只是从里边走出来的功夫,就已经被眼前这青年制服。
“公子,因为你有难处,我并未强收你酒钱为难于你,可你怎么却恩将仇报?!”
脾气急躁的裘千尺柳眉倒竖,率先开口喝问。
“小姐,你本是豪爽之人,我也不想如此。”
沈星白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道:
“奈何你的夫君,他是个人渣,在下也不得不这么做。”
裘千尺闻言,不由得气急而怒,刚想开口,却见公孙止伸手拦了一下,随即一脸和善的问道:
“这位兄台,不知小生何处得罪于你,却让你凭空污我清白?”
面对公孙止,沈星白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只说出两个字:
“小夏!”
听闻这话,公孙止脸色大变。
随后佯装镇定的问道:
“这位兄台,小夏是谁?”
沈星白见他如此,依然一脸平静:
“小夏就是你囚禁在情花坳密地,供你玩虐的女孩,她刚刚死了!”
听到沈星白这么说,公孙止顿时僵在原地,一时间慌乱莫名!
而门外看热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在很多人眼中,这些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
毕竟公孙止这人从小到大都在此处厮混。
他可以装得了一时,还能装的了一世不成?
很多人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他父亲可是独霸一方的高手!!
以前也有人这么骂过公孙止,结果当天晚上全家便起了火灾。
一家八口尽数丧命。
从那以后,这个话题再没有人敢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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