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接近。
很快,一群穿着黑衣的打手冲进了挂满白色挽联的灵堂,把江亭围在中间。
他们个个神色精悍,怒目圆睁,手里拿着棍棒。
整体散发出极其恐怖的气势,也让在场的人感到巨大的压力。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做什么不好,偏偏亵渎死者,这不是找死吗?”
“我看他今天插翅难飞,不死也得重伤。”
前来祭奠的宾客惊恐万分,纷纷指点议论,认为江亭今天不会有好结果。
而江亭面对这样的阵仗,仍然面不改色,说道:“想在葬礼上见到血迹?”
“这对你们蒋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葬礼见血又怎么样呢?...”
蒋昂雄怒气未消,坚定地说:“胆敢侮辱我死去的儿子,你今天别想活着出去。”
“哦?是这样吗?”
江亭的笑容很奇怪,却透着一股成竹在胸的气势。
蒋昂雄面对大家,严厉地宣布:“各位,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麻烦你们回避一下。”
听到这话,现场的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纷纷迅速离开灵堂,远远避开。
顿时。
挂满白色布幔的灵堂里。
只剩下了江亭、蒋昂雄、秦无道、齐少天,以及几十个拿着砍刀的黑衣打手。
气氛压抑极了!
“以多欺少吗?”江亭笑得意味深长。
这样的阵势,对普通人来说是危险重重,但他身为暴君,这就是他的倚仗。
同时,江亭一直很好奇...
虽然他取代了暴君,但暴君的真实实力到底有多可怕呢?
比如曾经,一招打败何宪坤的保镖李虎。
比如现在,一掌震碎水晶棺。
显然,暴君有着无穷的潜力,这群虾兵蟹将还想反抗?简直是不自量力!
不过,他自有妙计。
江亭没打算亲自动手,在来殡仪馆之前,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严肃地说:
“你们在前院对我叫嚣,就不怕后院起火,你们的老巢被烧个精光?”
蒋昂雄闻言一愣:“你什么意思?”
还没等江亭回答,蒋昂雄的手机响了,他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接听了电话。
“喂?”“爸?哥哥的葬礼开始了没?”
这个电话是蒋昂雄的小儿子蒋兴打来的。
他在国外留学,听说大哥蒋卓去世,非常伤心,昨晚已经坐飞机赶回华夏沪海市。
联想到江亭刚才的话,蒋昂雄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问:“你现在在哪里?”
蒋兴:“我在龙腾影业!”
“怎么会这样?”
蒋昂雄大吃一惊。
龙腾影业是龙渊的地盘,儿子怎么会去那里?
蒋兴:“爸,你怎么了?不是你让人来接我,让我先在龙腾影业等你的吗?”
蒋昂雄:“……”
为了避免儿子担心,蒋昂雄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亭。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江亭是龙渊的人。
这样的人,隐藏得太深了。
回想过去的事情,蒋昂雄不禁质疑自己是否愚蠢,居然把对方当作小角色。
真是荒唐。
同时,他也不得不感叹,龙渊的消息渠道遍布天下,情报网络极其复杂,似乎每天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连他小儿子何时坐飞机回来,龙渊都知道。
这...
原本,蒋昂雄早已做好准备,一旦大难临头,就立刻逃走,离开沪海市。
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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