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影一在地面上跪好，杜蔚伊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视线落在他的下处，将他目前的窘态看在了眼里。
影一浑身滚烫，泛着淡淡的粉，发丝上的水汽凝结成水滴，落在他的锁骨上，随后，向下滑动。
小影一微微抬头，粉粉嫩嫩的，格外讨人喜欢。
杜蔚伊眼眸一暗，对于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感到意外。
若影一当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才要怀疑他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杜蔚伊站起身来，随着她一步步朝着影一走去，沾在身上的里衣被内力烘干，等她站到了影一面前时，早已一身干爽。
她指尖探入影一的发间，手指往下，直到捏住他的下巴。
她抬起他低垂着的脑袋，将他满脸的羞红看在眼里。
杜蔚伊面无表情，居高岭下的看着影一。
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指尖温热，冷声问道：
“影一，你是谁的人？”
“属下是主人的人。”
杜蔚伊的话刚落，影一立即回道。
他并未迟疑，语气格外坚定。
“你的主人是谁？”
“是您。”
杜蔚伊唇角微勾，继续问道：
“说出我的名字。”
“……蔚伊。”
影一没有说是五公主，因为他知道，她不是她。
他想起在幻境里听到鬼怪喊她的名字，轻声说了出来。
影一小心翼翼的用余光观察杜蔚伊听到他回答时的脸色，见她面上笑意不减，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猜对了，蔚伊是她的名字。
杜蔚伊并没有停留，继续问道：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保护您。”
影一的话刚出，立马发觉到杜蔚伊捏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用力。
“还有呢？”
影一抿唇，眼神有些茫然。
还有？
下巴被紧紧的捏着，传来微微痛楚。
“……取悦您？”
影一的话说得有些迟疑，他再次偷偷观察杜蔚伊的面色，见她面色回暖，下巴传来的力道骤减，心里也松了口气。
“说全。”
“属下存在的意义，便是保护您、取悦您。”
这一次，影一声音不再迟疑。
听到他的回答，杜蔚伊满意极了。
“看着我，影一。”
影一抬眸，和她对视。
“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宫中，又对那个尚书府嫡女，都做了什么？”
在动手之前，杜蔚伊还是给了影一一次解释的机会。
影一呼吸一紧，瞬间意识到，若是没解释好，后果估计会让自己无法承受。
“属下并有对她做什么，属下愿用生命起誓！
属下当时只是刚到京城，京城管得严，属下进不去，正巧那时听到有人想在宫中设计玷污那嫡女的名声，属下便想着借此机会进宫好寻您。
只不过当时属下久久未等到您，便想闹大点动静，好让主人您注意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