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额头被一只大掌猛的一推,宁语思绪被强行打断,整个人都往后仰倒在那张大木床上。
郝军开始急不可耐的脱起了衣服,一边吸溜着口水舔唇一边笑声银裆的说:“小妹妹啊,我来了,好久好久没遇到过这个年纪又这么水灵的货色了。”
这些年他不是没抓过十来岁出头的小女孩,但那些小女孩全都灰头土脸,干瘦如柴,常年下地干活晒得皮肤又黑又糙的。
郝军前些年是偷渡去过香江的,在香江见过那些穿着旗袍,身材婀娜多姿肤若凝脂的娇滴滴大小姐们,眼光早就被养高了。
对着内陆这边那些干瘦如柴又黑又糙的黄毛丫头,他脑子里总是回想起香江见过的美人儿,再高的欲望也被浇灭了。
可见到宁语的第一眼,他的心思顿时就活络起来,全身都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一路上一直在躁动不已。
要不是王二婶跟着他一起,他可能早就在半路上随便找个什么没人的偏僻空屋子当场办事了。
能一直憋到这里,也是他忍耐力过硬了。
就在郝军裤子脱一半就急急扑过来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儿眼神突然清明起来,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
但郝军并没发觉宁语已经清醒了,只当是人的下意识反应,或者巧合。
直到他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嘴里塞满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臭抹布,反剪在后的双手被女孩用撕开的床单布绑得紧紧实实的。
宁语甚至在床底就找到了一捆麻绳。
她先是一脚踢上郝军的裤裆,踢得郝军冷汗连连,疼得他本该仰天长啸的吼叫声被塞进喉咙里的臭抹布强行堵住了。
宁语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
看到那锋利小刀刃贴着他的脸颊轻拍好几下,郝军惊恐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他“呜呜呜”的叫个不停,可能是在求饶,大概也可能是威胁。
可惜宁语并不在乎他想要说啥。
而是麻利的踩在他的膝盖上,准备先割断他的手筋脚筋,那就先从脚开始吧。
脚上一阵刺痛传来,身后的郝军挣扎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探进来了。
一双眯眯眼还谨慎的在屋里观察了一圈。
“唔唔呜呜——!!!!”
郝军激动的哼哼唧唧,终于有人发现他了!
这心黑手狠的小丫头片子完了!
等会他非要先折断她的四肢,再狠狠发泄要了她。
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果然,一个陌生的男人推开门直接走进来了。
看到上衣脱了一边袖子,还有一边袖子挂在身上,裤头都滑到膝盖下也没提起来,就这么狼狈的被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的郝军,陌生男人的神色顿时大怒。
“唔唔唔唔——!”
郝军像条大虫子一样往前挪了挪,拼命对着男人仰起下巴,示意他赶紧把屋里的死丫头绑起来,再把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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