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洗我洗!”
白虎立刻举手投降,“对了妹子,晚上能给我也做晚饭不?”
说完,他还掏了20块钱递给宁语,“也不知道老大得多久才能出院,守夜这段时间的早晚饭,你都帮我做了吧,这些拿去买菜。”
宁语没跟他客气,收下了20块钱。
洗完餐具回来,白虎提上自己的挎包就要走,刚跨出门口,他往外谨慎的看了看,这才回头,压低声音对宁语说:“要是有护士过来说要打吊瓶,你先找人叫来医生问清楚。”
宁语有点奇怪,“为什么?”
白虎摸了摸宁语的头,“有可能开错药或者打错吊瓶,有人要害老大,这话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可别告诉任何人。”
昨天夜里,有一个护士过来要给谢折曜打吊瓶,白虎按住她手上的吊瓶,用审犯人一样的语气质问她,“若真要打,应该是医生诊断完就该来打,为什么莫名其妙大半夜医生都下班了才突然来?”
那护士一开始理直气壮的把问题抛回去,“医生就是这么交代的,我只是按医生的交代办事,你问我,我问谁!要不明天早上医生过来了你再问他啊!”
见白虎还是不放手,她又提高声音严厉指责,“同志你放手!你这是妨碍我们医护人员的工作!要是病人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吗,你到底是病人的家属还是病人的仇人?!”
一连串的质问,要是普通人,早就向护士道歉并放手让护士打吊瓶了。
但白虎可不会被吓到,他眼睛微眯,“你把医生今天开的诊断单子拿过来,我记得来的时候,不是你值夜班吧,把你同事也一起叫来,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要是你弄错了,我家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犯了!”
那护士反过来被白虎的气势吓到了,她声音顿时弱了下来,夺过手上的吊瓶就往门口跑,“不吊就不吊,你别后悔!反正要是耽误治疗了,你们家属自己负责!我们忙着呢,没空跟你在这吵!”
白虎想追出去,但最后还是停下脚步。
虽然没能抢下那个吊瓶,有点可惜,等白天医生上班了,他就能知道这个吊瓶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但他担心自己被引出去,单独留昏迷不醒的老大在这里,反而更不妙。
权衡利弊之下,他窝火的没有追人。
不过他已经记住了那个护士的长相。
大致向宁语描述了一下,对方国字脸,单眼皮,塌鼻梁,嘴唇上厚下薄,又在门框的白灰墙上掏出小刀,对比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划了一道线。
“身高到这条线的为止,这人要是单独出现,你要谨慎小心。”
宁语闻言,顿时跟着警觉起来,“我知道了,放心吧虎子哥,我一定万分小心。”
她今天带了3个大饭盒,提了2个保温壶,肩上背着双肩包,手上又提了2个布袋子过来的。
本来就不想浪费时间来回村里做中饭晚饭。
提那么多东西,也是提给外人看的,实际她空间里早就做好了一日三餐,只要想吃了就可以随时拿出来。
白虎这么一提醒,她更不敢轻易留谢折曜单独在病房里了。
这下上厕所她都不打算出去上,有什么进空间解决就行了。
反正谢折曜昏迷着,也看不见。
中午大伙吃饭的吃饭,去医院食堂做饭的做饭,正是人最少的时候,宁语正伏在病床前的桌子上吃午饭时,有个护士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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