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修神色十分不耐:“所有人全都等你一个人,宁同志好大的架子。”
他怀疑今天宁语是故意迟到,给他下马威的。
郑老还没来得及训斥儿子,宁语就疑惑道:“我和郑爷爷约了一起去扫墓,并没有约这位同志吧,请问你以什么立场胡乱指责人?”
郑景修一噎。
宁语又看了看手表,“离开车还有40分钟,郑爷爷,我迟到了吗?”
火车9点半开车,下午3点半到省首府。
“没有,是我们来早了,丫头,你别跟这头倔驴计较,回头我再好好教训他。”
郑老对着宁语笑容亲切,说完后,回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本来行程里是没有郑景修的,但他昨晚临时接到通知要去省首府开会,就顺道一路同行了。
听闻老爷子是要去祭拜曾经的恩人,他也提出开完会后一起前去祭拜。
直到来了火车站,见老爷子一直不上车,才知道,宁语也要跟着一起来。
左等右等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到,郑景修莫名火大。
见宁语开始与老爷子说说笑笑,不再理会自己,郑景修火气更大了。
他皱眉走过去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个拳头打过来。
他险些没避开,拳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郑景修心有余悸的看向挥拳的人,发现是谢折曜。
“姓谢的,你……”
郑景修刚要发火,又一拳直击他的面门。
他不得不展开防守姿态开始闪避。
“听说你一直不服气之前在军区对练中输给我的事,想找机会赢我一次,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
谢折曜屈膝击去。
郑景修躲闪不及,肚子被击中,闷哼了一声。
“你偷袭!”
郑景修不服气的大吼。
谢折曜收回攻势,淡然道,“刚才是我不对,从现在开始,我让你一只手。”
郑景修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若他赢了单手的谢折曜,岂不是证明他更没用?
姓谢的摆明就是在故意给他难堪。
“不必!我还不至于跟你计较,你尽全力上吧!”
他现在若是计较刚才谢折曜偷袭的事,岂不是让人觉得他小肚鸡肠。
谢折曜轻眯凤眼:“你确定?”
他若是用全力,这个郑副团长今天恐怕要变成瘫子。
“少说废话!上吧!”
郑景修被他的话激得浑身血液直往头顶上冲。
既然谢折曜这么自信。
他今天必须要拼尽全力把姓谢的那点子自负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才能一解他之前所受的耻辱。
王二柱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巴巴望着郑老:“老首长,您也不劝劝他们,在这种地方怎么能……”
郑老看了看宁语。
宁语无辜的摊摊手:“他们只是友好切磋,我相信谢折曜和郑同志肯定有分寸的吧。”
老郑看回王二柱:“听到了?”
王二柱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敢再说话了。
由于被激得气血上涌,郑景修下手根本就没有分寸,每一招都是下了十足的死手,恨不得当场把谢折曜打死打残。
但谢折曜居然轻而易举就避开了他所有的攻击,还不回击,一直都在防守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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