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脚伤刚好,他更不放心。
“无妨,那就一起吧。”
郑老不介意他跟着。
宁语本不想让谢折曜来淌这个浑水,但看谢折曜这么坚定的眼神,只能作罢。
大不了到时候让谢折曜离远点,免得牵连他。
吃过晚饭,宁语带上手电筒,从空间里拿了两张开天眼符放在口袋里,换了方便跑路的解放鞋,准备就绪走出来,谢折曜推着自行车也跟出来了。
天还没黑,现在是夏天,这里地处热带,起码将近晚上8点才会彻底天黑。
趁天黑前先到达,就不用摸黑骑车了。
郑老今天是自己骑自行车过来的。
两辆自行车就这么一路骑进了山里。
谢折曜问:“记得路吗?”
宁语一滞,尴尬挠头,她根本不记得。
那晚抛锚的时候山里乌漆嘛黑的,她哪分得清那是哪里。
除非她自己开车才会认得路。
坐别人的车,她就是个路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宁语尴尬地问郑老,郑老笑吟吟道:“沿着出村这条路直走,再骑个半小时应该就能到山脚下了,小谢同志跟在后面就行。”
昨晚汽车从那开回来15分钟左右,骑自行车半小时也差不多了。
一路无话,谢折曜中途很安静,没有多问他们去干什么,只是遇到比较颠簸的地方,会低声提醒宁语抓紧他。
宁语搓搓小手,非常不客气地搂上去了。
她小手假装自然交叉收紧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谢折曜身子一僵,八块腹肌好像都绷出来了,触感硬邦邦的。
小样,真纯情,这就紧张了。
天黑前,他们终于到了昨晚抛锚的地方。
谢折曜推车在远处一棵大树下等着,眼睛时不时看他们那边一眼。
太阳下山后,天色慢慢暗下来。
趁着山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宁语悄悄拿出一张符纸,抹了口水借拍肩的动作粘在郑老的身后。
那符咒贴上去的一瞬间,就消失了,仿佛隐入郑老的身体里一样。
她自己也贴了一张到自己胸前,符咒一如既往消失在自己胸口处。
然后……
她听到了自己和郑老同时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俩的眼前这一片林子密密麻麻出现了好多游荡的“人”。
有7个黑影是直接围在郑老身边的。
宁语吓得直接倒退好几步,跟郑老拉开了距离。
天黑,她看不清那7个黑影的面貌,但现在她已经被吓得双腿都没骨气地打颤了啊。
救救救护车……不是,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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