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柜子装不下只能堆放在角落里的东西,宁语觉得有必要换一个大一点厨柜了。
天黑之后,宁语换了一身从没穿过的衣裤,又找了块丝巾包住头脸,悄悄摸出知青院向河边狂奔而去。
她这破身板真的太弱了,跑到河边就喘得跟个破风箱似的,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蹲在河边的扶着大树,缓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了。
这要是不敢三七二十一直接去黑市,根本跑不过那些带袖章的,被抓都是活该。
养好身体了得开始锻炼了。
要是她像小说女主角一样,能签出强身健体丸多好。
放网下去后,宁语准备天亮前一小时过来收网。
因为没有闹钟没有手机,宁语回去后,也不敢睡熟,睡睡醒醒,每醒一次都要看一眼窗外天色。
最后睡不着了,直接起来悄悄摸出去收了网。
结果只有一条大草鱼,其他都是虾和石蟹,小鱼。
牺牲一夜的睡眠就这些东西,宁语不甘心。
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县里买大鱼了。
大草鱼掂了掂,大概五六斤,也不算一无所获。
把鱼虾蟹和渔网都收进空间,宁语回去补眠了。
她刚躺下,就响起第一声鸡叫。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回来得早。
第二天一早,谢折曜起来洗漱,看到厨房里是李红英在做早饭。
他没有停留,直接回了房间。
直到第二遍上工喇叭响起,才看到宁语抱着脸盆毛巾迷迷糊糊走出来打水洗脸。
宁语洗漱完,被谢折曜叫了过去。
谢折曜:“把手伸出来。”
她迷茫但听话地伸出手。
一块冰凉的手表戴到了皮包骨的手腕上,连同手臂上的针孔痕迹也被谢折曜看到了。
他测量了一下腕带长短,才取下来,蹙起浓密秀气的眉眼,“你抽过血?”
宁语摸了摸静脉上的针眼,下意识就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宁语回过神,讪讪地缩回手,“我、我去放东西了。”
她是真不记得,怎么想都没有相关记忆出现。
只能转移话题开溜了。
“去吧,手表我调好腕带了再给你。”
意识到自己似乎管得太宽了,谢折曜没再继续追问。
捧着锅站在厨房门口的柳菁看到这一幕,眼里满是浓烈的妒意。
李红英做的早饭朴实无华,就是简简单单一锅稀粥和咸菜,不过今天多烙了个几个白面饼子。
要不是谢折曜开始跟她们一起搭伙吃饭了,李红英才不会烙饼。
虽然她自知谢折曜是看不上自己的,但也不忍心帅哥只吃咸菜稀粥,所以今天大方地烙了白面饼子。
她把大头菜和昨天剩的几块红烧肉剁碎一起做馅儿了,红烧肉酱汁也淋进馅料里,一滴都没浪费。
做出来的饼子鲜香可口十分好吃。
大头菜是芥菜的一个变种,在这边都是做成咸菜下饭送粥的。
宁语觉得这个大头菜的菜叶部分炒出来跟梅菜挺相似的,口感区别就是梅菜软烂好嚼,大头菜菜叶比较有韧劲,而且大头菜主要是吃根茎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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