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桑来了兴趣直问酒吧为什么会有担架,老板卖了个关子没说,但也是因为纪清荔吃人的眼神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直到三杯招牌啤酒上桌后,伊桑还在追问老板为什么酒吧会有担架这个问题,纪清荔两耳不闻窗外事,抬着酒杯与季卿晏和老板一碰,自已喝着。
上一次啊,她喝多了啊。
就是因为酒后的一句话,老板才特地准备了担架。
在纪清荔上洗手间的空隙,老板还是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
“她啊,是特能喝,但再能喝的人,也没办法承受多种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喝。”
“那晚她来酒吧之前,喝过当地人自己酿造的白酒,说实话,有机会的话你们也去试试,喝过你们就会明白,我靠,她这姑娘,是有多虎!”
“后来呢?”季卿晏一直没说话的倾听,老板停顿了一下,他追问。
老板看了他一眼,碰了一杯,继续说:“她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能惊艳人的长相。”
“但认识久了,就会发现她独有的那一份气质和自信,一般人还真没有。”
“这酒吧形形色色的人多,那天她一进门就吸引了全场一部分异性的目光。但她油盐不进,不吃软也不吃硬,来找她喝酒要联系方式的人多,她也不拒绝,就说,喝赢她就给。”
“这话牛逼不?”
“她这人嚣张吧?”
“这话刚放出来,男的面子挂不住,就开始拼酒,拼走了这一个,下一个紧跟着来。”
“大概……大概喝了……”
“六个人。”纪清荔回来把话题接过去,又嫌弃的瞪他,“裘榆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个长舌妇,你们村的妇女之友宝座你到底抢到了没有?”
“啧,这不是给国际友人分享一下我们这边的酒文化嘛!”老板顿了顿,“和我们这边的姑娘,有多辣!”
纪清荔轻晒。
伊桑俯身,“后来呢?跟你拼酒的男人,拿到你联系方式了没有?”
“那肯定……!”老板接话,无奈摊手,“没有。”
伊桑张大嘴,“你有这么厉害?老板刚说你不仅喝了很多这么大杯的啤酒,还喝了很多洋酒和红酒!混着喝!”
纪清荔摇头,“他夸大了说的。”
“我不信。”伊桑说,但她看起来确实不像很能喝的,但又莫名给人一种酒场老手的稳。
季卿晏夹在他们中间问,“这酒酒精含量多少?”
“如果算原麦汁浓度的话,往14.1以上算,这酒是我自己酿的。”
伊桑根据自己喝酒的经验,算着那一晚纪清荔到底喝了多少。
“那……”伊桑看着老板想该怎么称呼他,转而问道,“担架怎么回事?”
“叫我老于。”
老于指了指纪清荔,“你自己说?不然你又得说我夸大其词了。”
顶不住伊桑好奇的目光,纪清荔目光扫过身侧坐得不是很近的季卿晏,“我和朋友都喝多了,酒吧老板和员工都是男人,唯一的老板娘力量不够,抱不动我们,所以就在酒吧守了我们一夜。”
“第二天老于跟我抱怨,什么都不苦,就是苦了他家媳妇儿一晚睡在冷板凳上。”
“我朋友裘榆,性格社牛,就说为什么不用拉货的推车把我俩叠在一起运回去。”
说到这,纪清荔明显对这位不在场的朋友很无奈,接着说:“我那时酒没醒透,随口说了一句,准备一个担架,说不定下次还能用上,谁知道老于听进去了,还真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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