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殷开甲大声嚷道:“好狠毒的手段!彭云初!赶快走!迟了恐怕又被他们做了手脚!”
彭云初忙问:“他们是谁?”
殷开甲大骂道:“会有谁?还不是金光教的贼崽……”
骂声未了,突然顿住不说下去,甘泉情知不妙,飞步赶去看时,殷开甲竟自不言不动,手一探动鼻息,呼吸已全停止!
众人见殷开甲在刹那间无声无痛死去,莫不震惊万分!
这时,那边老苦修们又在拍手了。
晨光苦修与众人连忙四望,只见瘦小老苦修又在比比划划,当然,他是在以手势和晨光苦修通话,而这些手势,也只有晨光苦修才能领会。
众人虽然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但见晨光苦修面色凝重,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纷纷问道:“大师,发生了什么事?”
晨光苦修叹了口气,说道:“这位施主已经中毒身亡了,而且毒源就在我们周围。”
众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纷纷向四周望去。
甘泉更是脸色惨白,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一切都是金光教的阴谋?
正在此时,那瘦小老苦修又比划起来,似乎是在告诉晨光苦修一些重要信息。
晨光苦修仔细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对众人说道:“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并且准备采取行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大家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无法打开。
众人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甘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转身对晨光苦修说道:“大师,我记得您曾经说过,这座寺庙里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外面。我们可以从那里出去。”
晨光苦修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但是这条暗道非常隐蔽,需要找到入口才行。”
甘泉想了想,说道:“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或许能够找到入口。让我试试吧。”
说着,甘泉开始四处寻找暗道的入口。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在墙壁后的暗门。
甘泉轻轻推开暗门,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
众人见状,纷纷跟随着甘泉进入暗道。
暗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恶心。但大家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前进。
经过一段漫长的路程,终于走出了暗道。
众人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瘦小老苦修手势一停,晨光苦修立刻环扫全场,众人不明就里,也都跟着他的目光移动。
他目光首先落在绝了气的殷开甲身上,在后向东方缓缓转到陶精哉站立之处,再又相度了一下方位,便把目光停在陶精哉脸上不动。
甘泉心中恍然,暗叫一声惭愧,瞎子能在十丈之外听出殷开甲的死因,是陶精哉暗中下的毒手,反而这许多长了眼睛的人察觉不出。
晨光苦修白眉掀动,厉声道:“尊驾有这么一手好绝活,老衲倒是失敬得很哩!”
陶精哉面色严肃,也厉声道:“你说什么?”
晨光苦修怒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既敢杀人灭口,如何不敢承认?”
陶精哉急得立刻接口大声道:“什么杀人灭口,你简直是血口喷人!”
晨光苦修怒不可遏,喝道:“我师叔听得清清楚楚,说是有人从殷帮主东面打出一线劲风,他东面就只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陶精哉深知自己处境不利,但仍保持镇定。他冷静地回应道:“你既如此肯定,我也无需多言。只是我想问一句,我为何要杀人灭口?这样做对我有何益处?”
晨光苦修被问得一愣,一时难以回答。此时,一旁的谢望人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不是担心殷开甲会透露藏匿昊连师兄的地方吗!”
陶精哉心中一震,暗自琢磨着这句话的含义。他意识到对方似乎掌握了一些关键信息,而这些信息可能与他所面临的困境有关。然而,他并不清楚这个昊连师兄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陶精哉决定保持沉默。他知道再多的辩解都无法改变现状,反而可能引起更多的怀疑和误解。此刻,他需要时间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同时也要弄清楚背后隐藏的真相。
陶精哉正要他们说出这句话来,当下故意冷冷说道:“我倒知道昊连老儿的藏身处所,只是这么一来,我反而不愿说出来了!”
彭云初急忙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说出来?你说,我一定帮帮你。”
陶精哉白了他一眼,道:“我要你帮什么忙!我不愿在此时此地说出来,是怕变成‘对门张三不曾偷’!”
彭云初一听这话,不由得瞠目不知所云,拿目光向甘泉求救。甘泉赶忙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解释道:“他的这个譬喻,是说以前有个人捡到了三十两银子,不知道该藏在哪里才安全,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把银子埋到土里去。但这人还是不放心,于是又在埋银子的浮土上面竖起了一面牌子,写上‘此处无银三十两’七个字。”
彭云初这才恍然大悟,明白陶精哉的意思是担心自己也会像那个愚人一样,即使告诉别人秘密,也会因为过于明显而暴露真相。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