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周娥就握住秦墨的手臂,说:“你既然下车了,就好好享受吧。”周娥能感觉到,秦墨对陆进的关心已全然放在心上。
周娥察觉到,秦墨已视他们为亲人,这是她六十余载生活的直觉,使她确信秦墨就是她的亲外孙。因此,她计划将陆家的祖业传承下去。
秦墨听了,既害羞又欣喜。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这位老人看穿,这次回去,也算完成了一半。周娥起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她从怀里取出一只翡翠手链,对秦墨说:“这是小陆的外公外婆送给我的,陆家有两件宝贝,一件是这只手链,另一件是金色戒指,那是给小陆的。将来你把它交给你的孙媳妇,就像小陆的母亲交给你的儿媳一样。你们家如果经济困难,可以卖掉它,但要保留玉镯,传下去。
这条手链我送给你,千万要珍惜,妥善保管。”秦墨接过手链,感受到了延续多年的家族责任,但她欣然接受,这意味着她不再是秦家的人,而是陆家的一员,岳轩的妻子。
周娥满意地点点头,把手链收进口袋,说:“外婆,我会好好保管,让它一直留在这里。”
此时,陆进的婶婶陆水带着醋意说:“妈,你现在有了孙媳妇,就把女儿忘了。”
陆水比陆山年轻些,看上去不算老,三十多岁,相貌尚可,虽不如秦墨美丽,但也算是美人了。
秦墨回应:“陆阿姨何时变得和我妹妹一样大了?”陆水说:“怎么会呢?”
尽管如此,秦墨的话还是让陆水很高兴。陆进没说什么,直接用灵魂之光照亮了外公外婆。外婆身上并无疾病。
至于老爷子,他的状况不太好,肠胃似乎有问题。虽然不是严重疾病,但随着年龄增长,可能恶化成大病。这种病是多年不良习惯造成的,如吸烟饮酒,都是长期形成的,除了自身的血液和灵魂之力,其他方法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陆进决定趁着没人的时候,用他的灵魂力量来全面提升外公外婆的身体素质。虽然不能让他们永生,但至少能让他们健康长寿。他对未来充满期待,有了神仙的存在,就意味着有飞升的方法,死亡显得过于无情。陆进不愿看到亲人们离他而去,如果别人都能飞升,他的家人为什么不可以?这个念头让他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为了帮助外公外婆增强体质,晚上是最安全的时机,所以陆进决定在他们那儿过夜。一大早,他就打电话给父亲陆山:“爸,我今晚不回家了,住在外公外婆那。”陆山听后并未反对,回答:“好吧,你就多陪陪他们一天,晚饭我们就不做了。”陆进回应:“行,就这样定了。”“就这样吧。”
说完,陆进挂断电话,耳边传来陆水的声音:“妈,小陆正好也在,小赵可以不用亲自跑一趟了。”陆水听后说:“这段时间村里人都忙着给田里浇水,我们是最早的。从今晚八点开始,到凌晨三点,再把家门钥匙交给下一家。你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不能下地,还是让你舅舅来看看吧。反正小陆已经回来了,也不需要再麻烦你舅舅了。”
陆进的父亲陆山虽然年纪稍大,但四五十岁的人,怎么说也有四十几了。加上陆水的丈夫小赵,年纪和陆水相仿。
陆水了解情况后,没有让周娥告诉陆山去浇水,而是让丈夫连夜赶路。既然陆进已经回来,就由年轻力壮的他来完成这七个多小时的工作。周娥听到陆水的安排,也为孙子感到可惜,但陆水说得有道理,外孙回来了,让一个四十几岁的人下田确实不合适。
陆水点头同意:“嗯,我稍后会联系小赵。”这时,一个老妇人插话:“娥姐,你真是好运气,一口气拿了个第一,听说那个不知感恩的家伙这次可亏大了。”周娥是冠军,她的运气确实好得不得了。
陆进从小在村里长大,自然知道那个不知感恩的家伙,但接触不多,只知道那人名叫白朗,其实是个不错的名字,只是用来形容他,似乎有点浪费。白朗从小就没做过好事,性格顽劣,父母对他宠爱过度,从小对他百依百顺。
白朗长大后,大概十二三岁,开始提出过分要求,父母察觉到他被溺爱过度,于是拒绝了一些请求。尽管如此,白朗脾气依旧好,只要父母不悦,他便会大声责骂。
父亲自然愤怒,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然后夫妻俩耐心劝说,希望引导他回归正途。然而,在被父亲打了一个星期后,白朗竟伙同村里的青少年把他父亲打成重伤。
白朗下手最狠,嗓门大,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几个年轻人被他的气势吓跑,最后有个人实在看不下去,出手教训了白朗,但也仅此而已。毕竟白朗只是个少年,加上他的家庭背景,邻居们并未太过追究。他父亲对此并不怪儿子,反而责怪自己没教好他,因此送白朗进了旗县最好的高中。
然而,白朗只在那里待了一个多月就被学校开除,同时,他们收到法院通知,白朗与其他学生联手,导致一名男生左眼受伤,右眼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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