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每次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感觉后背冷飕飕的,忙找借口离开,或者是整日整日地呆在房间里不出来,但洛城却总是将她叫在身边,一会儿传授传授武学,一会儿又给推拿推拿按摩按摩。凤凰看洛城那渐渐冰冷的嘴脸,笑笑不语。
这种想吃吃不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的感觉,想必很爽吧
“徒弟!”
正在房间里整理嫁衣的凤无忧听见那冷冷的一声唤,便条件反射性地身子一抖!
果真见下一刻,洛城就推门进来了。
依旧是那冷冷的嘴脸,目光若刀锋,刮得人脊梁骨生疼!仿佛凤无忧欠了他千百两银子似的她欠的,可不止千百两!
他进来,顺手将门给关上了,还布下了一个强大的阵法,阻止外人进入。
“师傅,你怎么来了”见这阵仗,凤无忧心生不好的预感。
洛城步步走来,凤无忧却是踱着小碎步往后退!
这头老色牛肯定又是来者不善!
见凤无忧畏畏缩缩地往后退,洛城大怒,拧着眉道:“为师就是这么可怕吗?”
“不,”凤无忧慌忙道:“师傅您如此和蔼可亲,弟子哪敢惧怕师傅。”
但那模样分明就是惧怕得很!
就算是婚讯传出了,凤无忧都在准备嫁衣了,这厮还是晚上偷偷地跑到凤无忧的房间里来。
以疏通筋脉为借口,行猥琐下流之事,每日莫不是将凤无忧折腾得七荤八素的。
“师傅,您今晚是要在弟子这里过夜吗?”
凤无忧试探性地问道。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洛城明明就是把她折腾累了,顺便就睡在她这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意味……
“嗯,”洛城像个大爷似的往那床上一坐,便对凤无忧道:“徒儿,快来给为师脱靴子!”
卧槽,你个死老牛!
凤无忧心头暗骂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去给洛城脱靴子。
一边还好意地‘提醒’道:“师傅,您看弟子都要成婚了,师傅您是不是也应该避避嫌了,弟子马上可是要嫁为人妇了,这还和男子同眠,岂不是”
“怎么?”一听这话,洛城的语调都提高了几分,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为师这糟老头子不能和你同寝了?”
“不是不是!”凤无忧忙辩解道:“弟子的意思是,弟子马上就要嫁人了,若是还让男子进弟子的闺房,让别人瞧见了传扬出去,对弟子和弟子的夫君声誉都有损啊”
她表达的重点是都要成婚了,您老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但洛城的重点似乎从来没放在这一点上!
洛城也沉默了一遭,凤无忧以为他是要好好地考虑这条建议的可行性。
未料到,等了半天,他才道:“放心,以为师的功力,您这凤府的人休想察觉,不会有人知晓的。”
这怎么听都像是奸夫会淫妇!
凤无忧真是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了!
偷香窃玉还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这老不死的为老不尊便就罢了,还倚老卖老,装疯卖傻,死不要脸的占她这嫩徒弟的便宜!
不!
凤无忧一早就知道,这老色牛收自己这棵嫩草为徒弟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牛吃嫩草!
她给洛城脱了靴子,那厮毫不自知地伸出了手臂来。
凤无忧已经很懂事地给他宽衣解带了。
将他的外袍除了,那老牛又叫嚷道:“一会儿为师要传功与你,助你破黄阶,若是身上还有衣物,势必导致功力无法散出,以至于气血逆流,得给为师脱光了。”
凤无忧心头骂着,但还是听话地将他的衣裳一件件除去。
好不容易脱光了洛城的衣服,凤无忧便红着脸背过身去,谁料他从后将她的腰抱住。
“徒儿你这些天为了准备婚事也是累了,今日为师受累,便为你服务一次吧!”
他所谓的服务,就是给凤无忧脱衣服!
只见他娴熟地为凤无忧宽衣解带,衣袂飞扬之间,片刻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凤无忧气得身子一阵颤抖,而洛城还是毫不自知,脸色如常。
与她坦诚相见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搂着她的腰。
“啧啧,瞧你这腰,怎可如此消瘦,平日要多吃一点,莫让外人觉得我洛城连自己的弟子都养不活,养出这般瘦骨嶙峋的模样!你都是要为人母的人了,这身子必须得养好。”
那手放在凤无忧的腰间,光明正大地摸索着。
凤无忧倒抽了一口凉气师父,您!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果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洛城马上便将她调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大手在腰上又滑了几遭,滑向了挺翘的臀部,猥琐地揉捏了两下,道:“这臀也太小了,女人生孩子,臀部必须得大,不然痛苦难忍。”
凤无忧直觉喉头一甜,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她还是竭力地忍住了。
落到洛城手里,她认栽了!
谁让她杀了他的人,抄了他的家呢?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洛还是个如此猥琐之人?
禽兽啊,以前他在南宫婉那身怀至尊预言术的预言师面前自然是不敢造次,如今,面对比自己弱小万倍的凤无忧,他果真是原形毕露了!
大手在那臀部之上揉捏够了,又从股沟划上玉背,最后两手在胸前集合。
洛城一脸苦大仇深地模样看着凤无忧的胸口,左右看看,半晌才摇头,严肃地道:“不行不行,你这胸太小,恐怕以后奶水不足!”
凤无忧已经无力思考了,面对这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城,和他那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奔腾的草泥马已经不只千头万头了!
“弟子以为,师傅您真是多虑了!”
这几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磨出来的,手不动声色地去拂他的手,但哪里拂得动?
洛城依旧是对她那明显已经阴沉的嘴脸视而不见,依旧是严肃地着:“胡说,女儿家,胸自然是越大越好!”
凤无忧的眼神之中依旧流露出了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凶光,但洛城还是不自知,目光又向下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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