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那缥缈峰的帐篷之中,便走出个看似二十出头的绝美妇人来。
那妇人,看似正处青春年华,但那双眸之中已是饱经沧桑,岁月在她的脸上未曾留下痕迹,但却留下了难以抹却的岁月之感,但她依旧是美貌无比。
白莲花看到那妇人出来,只是微微地看了一眼,便又别过头去,与凤鸣亲热的说话。
“那是谁?”凤鸣不禁问道。
“那是我缥缈峰的掌门人。”白莲花答道,但凤无忧听到他那话语之中,有着几分冷意,似乎有些憎恨和厌恶。
他厌恶自己的掌门人作甚?
那妇人四周看了一遭,目光便落到了凤鸣的身上,霎时妖媚的双眸一亮。
好一个绝妙美公子!
凤鸣突觉后背一阵发麻,别过头去,便看见那夫人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看见了什么猎物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慌。
他马上便别过了头去,假装没看见,但那妇人直勾勾的目光,真的让他好生不舒服。
白莲花也是看见了那妇人的目光,心道不妙,将身子挪了一挪,挡住了那妇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那夫人一点也避讳,便就那般直勾勾地看着凤鸣,宗门里的人都知晓——宗主这是看上新猎物了。
缥缈峰之中谁人不知晓,这掌门人,黄阶修为,最爱的勾当便就是收集美男,放入自己的后宫之中日日消遣爷爷笙歌,如人家帝王,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但若是看上的男人,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人儿。
白莲花今日见着凤鸣,一时间忘记了分寸将他带来了,此时真是悔不当初。
白莲花将凤鸣遮住了,那掌门人看不见,知道白莲花是故意的,不禁有些恼怒了,柳眉微微地挑起,但白莲花却是不自知。
那妇人正想过来与凤鸣搭讪几句,白莲花已经带着凤鸣和袂阙走了,欧武昌也是一言不发地跟在身边。
白莲花对那妇人似乎是极端厌恶,凤鸣甚至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厌恶的表情来。
“怎么了?”她不禁问。
白莲花少见的严肃,对着凤鸣道:“你的营地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欧武昌也打起了精神竖起了耳朵来——这地方得找准了,不然半夜摸错了帐篷就麻烦了。
凤鸣见他那严肃的模样,也是闭上了嘴巴,默默地在前面走着,一行人默默无语,就连袂阙也感受到了异样。
天玄宫的营地之中走出一人来,深深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欧武昌什么时候也跟凤鸣的关系这么好了?
难道他就是那所谓的凤鸣宗另外一个护法?
“皇兄,皇兄!”
刚目送凤鸣等人离开,那蓝芩便兴奋地追了上来,问蓝卓道:“你可曾你见过凤鸣公子?”
蓝芩很高兴,方才她狠狠地将那不知廉耻的凤梅教训了一番,才知晓,原来她不过就是个凤鸣宗一个小头目的女人,也敢自称宗主夫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的凤鸣,谁也不能抢!
蓝卓指指那方向,“他们去那边了。”
蓝芩又高兴地追了上去,柳桓儿却哪里也不能去,默默地跟在蓝卓的身边。
但等凤鸣回到凤鸣宗的营地时,远远地便看见那里是围满了人。
方才凤梅被蓝芩和柳桓儿一顿暴打,哭哭啼啼地回了营地,找不到凤鸣,甚至连那钱宗主都不来安慰她一下,正蹲在那里伤心。
原来,凤鸣宗的营地,已经被几个道法高强的修道者给团团围住,那几人全都是女子,且还都是玄阶的高手。
钱宗主此时作为领头人,自然是要出头的,怒声问那几人,“你们是何人?也太不把我凤鸣宗放在眼里了,报上名来,我钱某不杀无名之人。”
那领头的女子长相甜美,乍一看真如邻家妹妹,但一张口,嘴里蹦出来的字眼尽显狂妄,“我乃缥缈峰掌门人之女王西翎,本小姐命令你,快将那女人还有她的凤凰和坐骑都交出来!”
王西翎所指的女人,自然就是凤无忧了,她正淡定地蹲在那树杈之上看着月亮,谁叫也不答应,就算是那树下已经被几个高阶的修道者团团围着,也不见她有半丝动容。
钱宗主一听那王西翎的话,也是心头一沉,缥缈峰的大名他自然是识得的,却不知晓这凤无忧到底是何时将他们给惹恼了。
怎么宗主才走了一会儿,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此时这里的情形被周围的门派看在眼里,纷纷叹息,惹谁不好,偏惹这缥缈峰的人,还是掌门人的女儿?
谁不知晓那缥缈峰掌门人特别溺爱她的女儿,就算是那天上的月亮星星,掌门人王月也会想方设法地给她女儿摘下来。
王西翎上下看凤无忧,却不见凤凰的踪影,吩咐了左右道:“你们快去给本小姐翻了他们的营地,给我找出那只凤凰和坐骑来!还有把那个女人抓下来,带回缥缈峰给本小姐发落!”
缥缈峰的人随着她的命令而动,一部分上树去抓凤无忧,一部分翻找他们的刚刚弄好的营帐。
这般被人侮辱,凤鸣宗的人自然是不肯就范的,钱宗主大喝一声:“缥缈峰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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