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嫌你恶心,你是听不懂话还是脑子有问题?非要一直纠缠着是吗?”
祁铭景没想到只是出来上茅房都能逮到一个对云晓蔷纠缠不清的,这些人是不是真觉得她看着好欺负?谁都想要欺负她?
男知青的手腕被他紧紧握着,他抬头看着祁铭景凌厉的目光,想要逃离,他知道祁铭景这个人的性格,很冷漠很无情,之前那个男知青就是因为和他有矛盾才会出事。
他并不想自己也出事。
他看着云晓蔷,目光中带着希冀,“你快和他说说,我们只是在友好交流,根本就没有发生其他令人误会的事情,你说的那些话也只是气话,根本当不得真,你快说啊!你别忘了我即将要去哪个地方,要和谁结婚,你是斗不过她的。”
云晓蔷闭着嘴根本不搭理他,她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他找她说了那些令人作呕的话,如今为了逃脱又明里暗里的威胁着她,还真是可笑。
云晓蔷嗤笑一声,丝毫不将男知青的咆哮放在眼里,尽管他的脖子和脸已经因为手腕不断加重的力度而变得通红,也有些难以忍受,她还是没有松口。
对于这种人,不给他一些深刻的教训他是不会学乖的。
祁铭景看了一眼云晓蔷,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不发一言却懂对方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
在男知青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哀嚎的时候,知青点的院门被敲响。
“谁这时候来?”
云晓蔷觉得不对劲,这个时间点除了知青点的,村子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她没出声,祁铭景一手握着男知青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也避免他出声碍事。
男知青呜呜呜的叫着,可由于声音太小,外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听见。
敲门声还在继续,甚至还有加大的趋势,外面的敲门声也将还未睡的知青们全部吸引出来。
刚出来他们就看见祁铭景捂着男知青的嘴巴,厉声呵斥他别叫。
彭莉莲站在云晓蔷的身边,看着他们有些迷茫,她转头询问在场人员之一的云晓蔷:“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等会儿再和你说,现在先别讨论这个,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外面的人还在一直敲门,也不发出声音,知青点的人虽然都站在院子里,但还是很害怕。
他们这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令人害怕的事情实在太多,他每一次感觉都是危及生命的,人生太过刺激,他们也承受不住。
“我们怎么办?就一直让他敲?万一他一直没有等到人开门选择砸门呢?等会儿又把门砸烂怎么办?”
毕竟之前门烂过一次,他们实在是不敢再让门烂第二次,怪吓人的。
“我去探探究竟。”
知青点一直没多少存在的知青队长站了出来,他站在距离门边两米的位置开口:“你是谁?是找知青们有事吗?”
“我是高山村的村长,来接我们的女婿回去,你们能不能开开门让我们带他走?”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云晓蔷耳朵动了动,她听出这道声音很像高山村的村长,但是他们还是不敢随便开,尽管知道被祁铭景捂着嘴巴的男知青就是高山村村长的女婿。
大晚上的来接人,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情况。
更何况他们这些又不是能打的,真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
知青点们还是选择不开门,队长又道:“你来接他,你和我们村长商量好了吗?该办的手续都办好了吗?如果没有办好,我们是不能随便放人的,而且放人的时候必须得双方的村长都在场,单单是一个村长在还不行,请体谅我们的谨慎,毕竟最近意外发生的实在有些太多,不敢随意相信他人。”
他的态度很好,不带一丝歧义,高山村村长也不能说他的不是,只能带着人去找红河村的村长。
不过他在心里还是稍稍埋怨了一下他们,如果不是他们不开门,也许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问那个知青老师能不能将这次考试的重点告诉他,他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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