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欧阳猫猫的声音在长廊里抛出。
她一路小跑到苏婉婉跟前,抬手将自己头上的新中式木簪拔下。
头发如同开枝散叶般由同一个地方散落,从耳根到玉颈间,再到肩头。
淡淡的香水味依稀传来。
下一秒,她将手中木簪轻砸在江晟筠手表旁的手腕处。
那种动作……极其暧昧。
她蹲下来拉苏婉婉起身,可爱的表情白了江晟筠一眼。
那种眼神……像极了撒娇。
“江晟筠,你竟然敢撞我家婉婉?”
江晟筠,原来他叫江晟筠。
“太阳不爱光,照见晟中暗。”的晟。
“乞浆问路到筠溪,天气清和得所宜。”的筠。
苏婉婉好像看出来自己闺蜜对江晟筠的想法,并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多说什么话。
她杵着欧阳猫猫的手起身,艰难无力又忍着疼痛。
“怎么样?婉婉,我带你去医院,赵寻怀就先放放。”
苏婉婉点头,脚实在太痛,骨头错位的感觉让人觉得神经痛到麻木,就好像脚和腿分离了一样。
“不用去医院,我年少时学过一些中医,看这情况我可以试试。”
江晟筠开了口,声音莫名其妙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可是,苏婉婉不能因为他长得帅声音好听就信任他,什么叫可以试试?
万一试不好,她不就这么瘸了?
她还要打工赚钱给母亲生活好的保障呢。
另一方面,她看出来闺蜜对江晟筠有意思,并不想和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有太多接触。
“不用了,我还是去医院吧。”
苏婉婉拒绝的表情让欧阳猫猫着急,回想起18岁的江晟筠凭几根细火针就把她爷爷的病完全治好的场景。
又想着赵寻怀让她办的事。
她继续动嘴说服苏婉婉。
“婉婉,就让他帮你看看吧。”
见苏婉婉犹豫,欧阳猫猫直接将她扶到走廊间的埃菲尔铁椅上坐着,肯定并且确定的劝谏她。
“哎呀,婉婉,你就相信他吧,江家小少爷在中医这方面还是很厉害的,当年要不是家里人逼着他从商,现在指不定是中医界大佬呢。”
苏婉婉见此只好应允:“也行,近水楼台先得月吧,谢谢江先生了。”
既是医者,那不必见外。
江晟筠微微一笑,很是温暖,缓缓蹲下,纤长睫毛顺着上眼皮精美的弧度垂着,骨节分明且白皙的手拾起苏婉婉的小脚。
苏婉婉是一个比较传统克制的女人,除了和赵寻怀肢体接触过,从没和别的男人接触过。
见江晟筠温柔的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裸粉色的指甲衬着白皙的脚。
她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
真正动手时。
苏婉婉快要痛死了。
她很怕痛,特别怕。
那大颗大颗犹如珍珠般的泪珠由眼眶溢出,滑过她的睫毛的弧度,顺着她流畅的小脸,掠过她精巧的下颚线一不小心不小心滴落在正巧抬手的江晟筠白衬衫袖口上。
江晟筠手拿着一张纸巾抬至半空递给她,薄唇微张:“擦一擦泪水,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声音永远低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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