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看完演兵场之后。
云昭明先是去看了物资粮草,有许多新鲜的肉类、鱼类、蛋类。
新鲜的马奶、各国的陈酒。
又去看了炊事营出餐的质量。
检查了药材有没有发霉,种类是不是齐全。
紧接着开始检查兵器、甲胄。
抽查了将士们的住宿,尤其是床品有没有发霉。
紧接着去伤兵营,看了伤员。
其实云昭明的队伍,死伤率一直都是整个玄天国军队中最低的。
但即使这样,还是会有伤员。
和一般的伤兵营不一样,云昭明这里的伤兵营,不仅要保证环境干爽卫生,饮食规格还要更高。
更有专员负责陪护,晒太阳。
一般陪护专员会是将士们同一个营的战友,一方面互相熟识,一方面可以将自己队伍最新的消息传到。以保证伤员康复之后能够尽快归队。
更加要保证伤员的精神状态良好。
按理说,伤兵营一般都会十分安静,毕竟伤员不多,都需要静养。
但云昭明这次来,便听到一阵“啊啊啊啊”的乱叫。
云昭明进来,就看到一个年轻的伤员,一条腿蹦着,满屋子乱窜,以逃避喝药。
年轻的军医在原地一脸苦笑地看着那伤员乱窜。
精神头倒是好。
云昭明一脸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这些年轻人虽然手拿武器千里之外保家卫国,但很多人其实都是孩子。
十五六岁上战场,军营里多的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干嘛呢?”
云昭明问道。
“将军!袁鹊要杀我!”
那受伤的小将,一见云昭明,仿佛找到了靠山似的,一只脚蹦着,躲到了云昭明的身后,还一脸骄傲地看着那叫袁鹊的军医。
“你瞎说,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
袁鹊看到云昭明护犊子一样把那受伤的小将伸手护在身后,更加哭笑不得。
“那药哭的要死,还说不是要杀我!”
那小将探出一颗脑袋,叫着。
“良药苦口,你喝药怎么好?”
袁鹊着实是无奈。
这些将士,打起仗来死都不怕,受伤了也不喊疼,喝药都是一口闷。
反而是这种休养生息的时候,一个个的毛病就出来了,又是怕苦,又是怕烫,又是怕凉的……完全就是折腾他这个军医。
“谁说的,虎子的药就是甜的,我昨天尝过。”
那小将好像抓到了军医袁鹊的把柄一般,更加嚣张起来。
“你还吃别人的药!你们症状都不一样,是药三分毒,谁让你喝别人的药的?!你要是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打死你!”
袁鹊一听小将说喝了别人的药,便闪身到了小将身后,将他拎小鸡一样从云昭明的身后拎出来,瞬间挪到几步之外。
那小将似乎是没有想到军医身手竟然这么好,愣神的功夫,就被袁鹊捏着嘴把药灌下去了。
“啊——”
那小将喝完药,刚要喊苦喊袁鹊杀人什么的,还没嚷嚷出口,就被袁鹊扔了一颗蜜饯到嘴里,然后又在他手里塞了一小袋,紧接着把他按到他的床位上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那小将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坐在床上开始吃蜜饯了。
云昭明看得好笑,看来这事儿,袁鹊经常做。
“你还笑!”
袁鹊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云昭明。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