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恩师的话,我明白他是真的对此并不感冒。然而,一想到陆柔师姐那一脸忧郁愁苦的模样,我的心却又割舍不下。
难道我真的要祭出最后的杀手锏吗?不过,那太过危险了。
我满怀疑惑地问江啸天:“恩师,您不曾有过寻找一位伴侣的想法吗?”
实际上,我也期盼江啸天能够认真考虑一下自己修炼之余的人生大事。毕竟他也到了一定的年纪,始终一人独身似乎并不合适。在我们修真界内,男子过了二十五载仍未觅得道侣,在众人眼中同样会被视为异类,背后议论纷纷,被人冷嘲热讽。
此江啸天已有千载寿元,竟仍是单身修行者,莫非他对此毫不焦虑乎?
\"你何故如此挂怀于我之事,当前村中之事尚未化解,你反倒是对此等琐碎之务费心不已。\"江啸天面露威严,对我之举显然略感不满。
然而,在此种境况下,江啸天误解于我亦属情理之中,毕竟,他实不知此事与村中之事同样重大。
然而,真相所在,我却无法告知江啸天,此乃最为棘手之处。
实则我内心渴望能让江啸天知晓一切,然一旦涉及那三生石之后果,我也确实感到惧怕。
我不愿失去江啸天这位良师益友。
但见陆柔姐姐独力承担此般苦楚,我内心又实在不忍。
提及陆柔,她早已是我心中敬重的师娘,而我又恰恰深知此事之全部真相,若袖手旁观,假使江啸天得知真相,必定会责问我,为何当初未曾助他一臂之力。
此刻,江啸天尚不知晓其中内情,因此认为我所做之事,仅停留于男女之情的纠葛之中。
“师父,你可曾信缘?弟子以为,你与陆柔和师娘相识相逢,必是天意指引。”我语气诚恳地对江啸天言道。
江啸天听罢,满脸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孟九郎,近来可是入了迷途?”
语毕,江啸天便整理好洗净的碗碟,转身向外行去。
我愣在当地,总觉得江啸天的话语之中似有深意。
我入了迷途?
何解!?
我满面尘埃地走出,只见杨朵急匆匆向我走来,“怎的了?看来江啸天有意引你过去谈话,是不是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我满脸苦笑,以江啸天之聪颖,凡我辈之机巧在他面前皆无所遁形。
我将江啸天先前对我说的话一一转述给杨朵听闻。
杨朵听完不禁面露尴尬之色,“果然,像江啸天这般狡黠之人,一眼便能看出端倪,幸亏你反应得快,表明你是想促成他们的姻缘,并未透露真相,估计江啸天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我也无奈得很,如此继续并非长久之计,你也瞧见了,今日陆柔对这件事积极配合的模样,显然是对此存有一线希冀,我实在不好意思去戳破她的期待,毕竟陆柔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我心中颇感痛惜地道出。
在我心中,自然是期望陆柔能够安好,最好能与我师尊共结连理。
但现在的情形却是,我给予她希望,倘若再令其陷入绝望,那无疑是更深的伤害。
“如今似乎无计可施,能尝试的办法我们都已尝试过了,确实无效,唯有顺应天命罢了。”杨朵带着尴尬的表情看向我。
显而易见,她始终认为此事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尽管我也觉得希望十分渺茫,但我并未就此放弃念头...
目睹陆柔和江啸天无法因缘相会之景,此情此境,教人痛心不已。我紧锁双眉,坦诚而言,除非采用最后一种秘法,否则我不愿轻易尝试,因其风险极大,一步走错,恐引发难以收拾的局面。
然而事关师尊之事,实乃生死攸关的大事。即便现今师尊对此浑然不知,未察觉到其中蕴含的真实与危机,故其表现尚属正常。而我却明了全部,深知师尊为我之事,倾尽全力,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如今,轮到我回报师尊,却无力护佑于他,助他一臂之力,这让我愧疚万分。
论修为,我尚不及师尊万一,唯有仰仗师尊庇护。但在此事上,唯我方能助师尊一臂之力。倘若连我都袖手旁观,想必再无人愿意舍身赴难,全力以赴地帮助他了。因此,此事对我而言,唯有成功,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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