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杜落清假装恼羞的站起来跟他拉开了些距离。
总之,虽然我摸过他的胸,他也抓过我的裆,但我们还是纯洁的师徒关系。
他都快习惯每天一尴尬的情形了,要不回头还是继续闭关去吧。
但是真闭关了他的保底宝石也好像没了。
杜落清白了一眼依旧是一副无辜模样的卓青瓦,他似乎全然没感觉到他说的话加上他们曾经一些过密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劲。
是不是卓青瓦身为妖族本身对情感的表达就比较直接,只是他太敏感了?
杜落清捏了捏眉头,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感觉了,虽然是自己起色心在先,但这不也怪他吧,每次都这么目光灼灼的靠近谁不觉得他有点什么别的心思……
……
当天的例行自由比试,杜落清依旧没看见卓青瓦。
他的视线又瞄了一圈,有些郁闷,怎么,这个摸胸套餐是一次性的?不是说好随我的。
他漫不经心带着一帮小妖又蹦又玩偶尔还赏他们个一招半式的过了一天。
没想到过了一周,他还是没看到卓青瓦。
这一周都是杜落清上下打点,快乐的摸鱼生活被大打折扣,他有点烦躁抓起了路过的涂涂:“这不是才刚做完祈福,你师傅还有啥事一天到晚不回来啊。”
涂涂拨动着小手,他的眼睛不安的四处张望:“其实师傅每次都会当天回的……涂涂也不知道为什么……”
“几百岁的老蛤蟆还这么不省心……”杜落清一边嘀咕着一边背上了两个背篓,抄起棍子自己往后山走去。
直至过了三天又三天,一群小妖在比试的过程中突然闻到结界里浸入一股血腥味,他们立刻慌慌张张的跑来找到杜落清,杜落清连忙捏着法咒沿着山飞了好几圈,才终于在山脚见到了一身伤痕累累倒在路边的卓青瓦。
杜落清心一紧,连忙上前确认他身上没有致命伤后,才捏着法咒把他送回了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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