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被人敲窗,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发生过。
林书宛有点儿害怕,慢慢走过去,凑近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笃笃”,忽然,窗子又被敲了两下,然后,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传来。
“老婆,是我。”
林书宛,“......”
她拉开窗帘,定晴往外面看了看,模糊中确实看到了窗外的窗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婆!”
这时,窗外男人低低委屈的声音又响起。
林书宛,“......”
这男人,真够行的,居然这么聪明的学会了爬窗。
她去开了另外一侧的一扇窗。
盛行州身手敏捷,双手撑在窗檐上,立刻就要从打开的那扇窗里往里钻,但马上被林书宛给堵住了。
林书宛身上这会儿就系了条浴巾,盛行州掀眸,一眼便将眼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高挺雪白,真想张嘴咬下去。
他喉结滑动一下,委委屈屈喊一声,“老婆。”
林书宛无语,“盛行州,你几岁了?”
盛行州更委屈了,“睡了那么多次,你不知道我几岁了?”
林书宛,“......”
“你三十三岁了。”她堵着窗不让他进来,“别这么幼稚,尊重一下我们渝州城的传统习俗好不好?”
林书宛生在渝州长在渝州,对渝州的这一项传统习俗,她不赞成,但也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
虽然只是个迷信的说法,但人的看法和大家的作法很重要。
“我保证,今晚就抱着你睡觉,其它什么也不干。”盛行州委屈巴拉道。
林书宛发炎,还没好全,他肯定不会碰她。
“不行,舅妈说了,回娘家的女儿女婿是不能同房。”林书宛态度坚决,然后又去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在他的脑门上亲一口,眉眼弯弯,“老公,拜托啦,你就尊重一下我们这儿的习俗,委屈几天行不行?”
她声音又娇媚又软糯的,不知道多勾人,简直酥麻入骨,盛行州只觉得有一股强电流,一下子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让他骨头都酥了。
看着她,原本打定了主意要进去搂着老婆同眠共枕的盛行州一下子就心软的,软的不行。
“啧!”他望着林书宛,眯了眯眼,把一边脸凑过去,“再亲一下。”
显然,林书宛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行为在盛行州这儿,相当的受用。
她凑过去,乖乖亲盛行州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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