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你想怎么处置？”盛行州问她。
林书宛只觉得头痛，“随你吧，我都是没有意见，但程砚南......别动他。”
盛行州点头，吩咐边野，“陈以宁开除出乐团，以后任何乐团不得再录用她，向慈嘛，给她安点罪名，送进牢里去，关个十年八年的。明弦么，把他和女学生的那些事都统统曝出去，在热搜上挂个三两天的。”
“是，老板。”边野点头。
“舒禾那儿，晚些我们回趟老宅，让妈处理，怎么样？”盛行州看着林书宛问。
林书宛点头，听他的。
舒禾是忠叔唯一的女儿，忠叔在老宅干了一辈子，对老夫人忠心耿耿，林书宛相信舒禾做为一个下人的女儿，自小也清楚盛行州的手段，这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指使这一切。
舒禾的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而这个背后指使的人，肯定是老宅的人。
林书宛能想到的，肯定也是想到了。
边野退下去办事，盛行州端了果汁给林书宛喝。
林书宛接过，低头安静的喝了两口，刚放下，手机响了。
是程知鸢打来的。
“我去，宝贝儿，你又火了，暴火呀！”接通，她兴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林书宛蹙眉，“什么大火？”
“网上的帖子和视频，你不会还没看吧？”
程知鸢缓了缓激动的心情，巴拉巴拉气都不喘一下的又道，“之前不是有人爆料你是半吊子水，不是名校毕业，也没有经过名师指导，能进咱们京都交响乐团拉琴，甚至是跟明弦同台，都是因为你背后关系硬，走的后台吗？可昨晚你和明弦的演奏结束后，视频被放到网上，大家都说你拉的贼好，风头完全盖过了明弦大师。然后今天早上，又有人将你九岁时候在柴可夫斯基大赛上的比赛录像和你获得大提琴组最高奖项的奖章晒到了网上，大家立刻就扒出来了，你是当年大提琴皇后的女儿，在娘胎里就每天接受大提琴训练，曾一度被誉为大提琴神童。”
林书宛听的直皱眉，去看身边的男人，显然，这么大的事，盛行州不可能不知道。
盛行州对上她复杂的目光，却半丝异常都没有，一脸平静的给她夹块红米肠。
“确实还没看，我现在去看。”她对手机说。
“快去快去，你现在的风头可太劲了，完全碾压那些什么所谓的明星大腕，要不你就地出道吧，狠狠捞它一笔，一年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几十个亿。”
林书宛，“......”
“别做梦了，挂了！”
话落，她直接掐断了电话
“刚好新车缺个代言人，要不你来？”
等她一挂断电话，盛行州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道。
林书宛蹙眉，貌似认真的想了想，“代言费多少？”
“盛太太想要多少？”
“代言费按年给的是不是？”林书宛伸出一个手掌，“一年这个数。”
“五亿？”盛行州笑了，“老婆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林书宛闻言，眼睛瞪了瞪，“不会吧，当明星真的这么赚钱，随便一个代言五亿不止？”
盛行州被他逗乐了，“那是你，别人么，少一半的0我都嫌多。”
林书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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