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
在梅比乌斯的视野盲区中,她的实验室白大褂边缘处沾染了些许液体污渍,大概一个苹果大小,在旁人看来很显眼。
“梅比乌斯教授看来是刚刚才从实验室里出来,这边就要抽出时间开始讲课,这种工作精神真令人钦佩啊。”
“是啊,估计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衣服脏了,不然第一节课不可能不换的。”
“唉…希望学生们不会因此给梅比乌斯教授挂上邋遢的印象。”
梅比乌斯听到台下的窃窃私语,这才转过头看到了自己衣服上的污渍,
她嘴角抽了抽,感情是因为这点。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梅比乌斯,以后称呼我梅比乌斯博士或者老师都行,我不在乎这个。”
梅比乌斯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将公文包里的笔记本打开,连接上教室里的投影仪。
随后她才抬起头扫视一圈自己的学生,
这一看又给梅比乌斯干沉默了,
那座位上将近一半的人看起来已经是中年大叔大妈的样子,头发鬓角都半白了,有的还是头发完全斑白的老者。
这、这不对吧,这还是她学生吗?
这怕不是生物领域的大牛们都托关系进来了吧!
此时,一位样貌年轻的女大学生举起自己的手,同时眼神紧紧盯着梅比乌斯,似乎有话要说。
梅比乌斯刚好结束了自我介绍,也看到了这位学生的动作,她在心中感慨道:
对嘛,这才是她学生该有的样子。
“说,什么事?”梅比乌斯示意那位举手的说出自己诉求。
“既然梅比乌斯博士说自己不在意称呼……那我们能用想要的称呼叫您吗?”
那位年轻的女大学生不知为何有些兴奋地说道。
“呵,起外号是吧?行,都有哪些说来听听。”
梅比乌斯感觉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果不其然,这位女大学生嘴角一咧,露出了…
…有点变态的笑容:
“那真的太多了,与其一个个说,不如梅比乌斯主人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
梅比乌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让我做您的狗吧!我好想成为梅比乌斯主人您的宠物啊,即便会被解剖,一想到主人的手会一点点抚摸过我的身体,我都兴奋到颤动!”
“没错,梅比乌斯主人,请让我做您的宠物吧,只要主人能抽空牵牵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另一位女生出来应道,随后是越来越多附和的声音,
“梅比乌斯博士,请让我近距离看看您吧!这样我死而无憾了——”
“梅比乌斯博士能给个联系方式吗?我是个喜欢勤问的好学生。”
事实上,她们本就是一群狂热的蛇蛇粉丝团体,最后成功抢到课的还是团体中的少数人。
而此时的蛇蛇已经用手遮住自己脸,半瘫在讲座上,
对方的话语即便只是听着,梅比乌斯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社会性死亡了,还是在这种场合公开处刑。
只要说的人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听的人,
梅比乌斯开始思考连夜逃离到火星的可能性。
到这里,谁是那位遇水即溶的就很明显了,事后灵对此评价道:
“平常在实验室里太宅导致的。”
当然,也不可否认有一部分因素是学生太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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