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妘兮望着被关上的房门,还没反应过来。
怔愣一瞬,转身上床,闭眼休息。
外面的言钰和言确把蒸笼和豆浆搬到店里。
言泺正在熬着米粥和弄小菜。
将豆浆倒进锅里。
昨天傍晚,言钰去隔壁买了一个大陶锅,今天就够装了。
把包子也蒸上锅。
言钰将所有店门全部打开。
言泺将豆浆翻进陶锅里,把锅洗干净,倒油准备炸油条。
今天来的客人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仔细找了一圈才发现往日里的那个漂亮的小老板不在。
“小老板,今日你阿姐怎么不在。”
言泺抬头一看是这几日都来过的客人。
“我阿姐今天休息,客官今日想吃些什么?”笑着询问道。
“哎呀,可惜可惜,我今日还是带着友人来的,本想让他见识见识这市井间的绝色美人,怎知呀,如此不凑巧,今日居然不在。”面前着一身青布长衫,看起来像是个书生一脸惋惜地说道。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衣着华贵,手持折扇,轻摇慢扇,扇面上画着一幅山水图,一看便知是位富家子弟。
“刘兄,看来你跟美人没啥缘分呀!”青衫书生笑着说道。
刘兄也不生气,只是扇子一收,拍了拍青衫书生的肩膀,笑着说:“张兄,你莫要嘲笑我了,这等绝色美女,我能见上一面便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
“哈哈哈”
言泺看着面前二人一来一往的对话。
话语举止皆透着轻浮之意。
言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二位客官,如若不点东西,请让开,别挡着我们小店做生意。”
青衫书生面带讥讽道:“我们刘兄来了,就是你们店最大的生意,你不好好招待着,还想着赶我们。
果真是穷酸命。”
“诶,怎么能这样说呢?虽说这里的吃食我看不上,但也是人家谋生计的方式,陪得我聊高兴了,这赏银还是抵得上十天半月的收入。”
青衫书生谄媚道:“是,刘兄一向仁慈。”
言泺强忍心中无语:“汝乃天骄,何不上九天?”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言泺:“你什么意思?”
手持折扇的那人道。
“就是问你,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跑我们这儿显摆来了。”
去隔壁送吃食的言钰,刚一进店就看见两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居然是你?”
青衫书生看见言钰,面露吃惊之色。
“呵~原来是张志远张童生呀,我道是谁呢?大老远就让我闻见狗味儿。”
张志远心中涌起一阵怒火:“你说谁是狗!”他可是看言钰不爽很久了,自从他进了书院,夫子们天天都围着他转,话里话外都在夸他天资聪颖。
他张志远也是十二岁考得童生,凭什么都只夸他!
要是言钰知道他内心想法,肯定会啐他一口唾沫:要不要脸,你怎么不说说,你现在都十八了还是童生。
言钰直直看向他:“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说的不就是你吗?”
刘姓男子可没兴趣听他们说话不带脏字的对话:“行了,我就是来看个美人,现在美人没看到,还要听你们这啊那的,烦死了。”
说完扇子一甩,使劲扇着风。
张志远立马恭顺道:“是,今日是我没调查清楚,让刘兄白跑一趟,明日!明日这炸油条的美人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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