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虎哥点点头,默许了小弟们的建议。
“小子,有路你不走,没门你偏闯!”
寸头青年走出来,狞笑着:
“对虎哥不敬,就是对洪帮不敬,对洪帮不敬,只有死路一条!”
陈飞宇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打不打?你们洪帮的人话怎么这么多?”
李洋洋走到冯江兰面前,安慰道:
“别怕,我老公很厉害的,他是宗师。”
或许是性别间的天然亲近,或是同为成熟女性,冯江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疑惑地看着李洋洋:
“宗师?”
她一心扑在生意上,几乎不了解武术界。
不过,电影里的那些被称为“宗师”的人都是高手,眼前的男子应该也很厉害吧?否则也不会被称为“宗师”了。
李洋洋没有多解释,只是笑盈盈地说:
“你看吧!”
陈飞宇双手背在身后,直接闭上了双眼。
这样的对手,没什么挑战性。
他只需用精神力,就能感知敌人的位置。
那寸头青年见陈飞宇闭眼,认为自己被挑衅了,挥手像划风车一样挥舞着橡胶棍,朝陈飞宇冲去。
另外两个手下也从陈飞宇身后冲出,手里握着橡胶棍和开山刀,像猛虎下山般朝陈飞宇砍去。
这种前后夹击的险境,常人必然非死即伤。
冯江兰此刻心惊胆战,前有大砍刀,后有橡胶棍和开山刀,若被击中……恐怕不死也要重伤。
突然,当平头青年的大砍刀即将砍到陈飞宇头部时,一些胆小的围观者已经闭上了眼睛,认定陈飞宇将惨遭屠杀。
平头青年愣住了,人呢?刚才还在眼前吗?他的大砍刀砍空了,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反弹的力量让他的手腕震颤,锋利的刀刃都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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