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朝对方点点头,而对方也都以同样的方式回之。
张辙来到自己的猫耳洞处,在里面一番寻摸总算摸到了那堆照明弹,他迅速拔出腰间的信号枪将照明弹填入,
他想都不想直接朝天上打去。
久违的光亮再次降临这片千疮百孔的阵地,
阵地上下的华夏、日本士兵们此时都宛如忠实的信徒一般看向那颗发光的星星,
随后便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开始了厮杀。
“前辈!您为何……”,
张辙刚刚打出照明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日语,他立即回头,
只见一名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士兵正在跟在他屁股后面,
原来这个年轻的士兵在战壕内迷了路,便一路跟着张辙,
见前方的那位“前辈”回身,鬼子兵立即认出了那身衣服跟自己的并不相同,
大惊之下手忙脚乱地把枪对准那人,
但是张辙却是早早将1897端起朝他开了火。
“砰!”
霰弹枪巨大的威力将这个鬼子兵击飞了数米远,胸口大得夸张的血洞潺潺流水,依稀可见白色的肋骨被铅弹击碎。
张辙立即将几枚照明弹塞进兜里,随后举着霰弹枪朝着先前日军潜入战壕方向奔去,刚过战壕路口,
他便见到了三四名日军正在与同等人数的纵队士兵搏斗,由于战壕内枪支过长,那几名日军都直接手持刺刀进攻,
那纵队士兵手里的枪则是被日军猛然突袭而被砸掉,他们不得不掏出了腰间的工兵铲与之对打。
此时日军已经占据了上风,一名纵队士兵仓促之间被鬼子兵一脚踹到战壕壁上,手里的工兵铲被那鬼子兵左手控住,
右手捏着刺刀狠狠朝着他腹部猛刺,连刺数刀。
腹部的剧痛让那名年轻的纵队士兵力气急速消散,他痛苦地盯着那模样凶狠的鬼子兵缓缓坐到了地上。
那鬼子兵拔出刺刀后就要去支援身边正在搏斗中的战友,却听身后传来:
“喂!看这里!”
听到日语,那鬼子兵还以为是队友召唤,立马转过来头。
却只见一名华夏军官举着枪瞄准自己,他当即就要后逃,却被霰弹枪一枪喷中脑袋,八颗铅弹将那鬼子兵的半个头给打得稀碎,
张辙继续上前,一喷子击飞了一个朝自己冲来的鬼子兵,
随后又将一个正在与队友搏斗的鬼子一脚踹开,
一喷子将其肚子打烂一半。
他转过身来却只见最后一名鬼子兵正与纵队士兵紧紧抱在一起搏斗,
担心误伤队友的他直接上前用刺刀从鬼子兵的后腰刺入,
腰子受袭后传来的剧痛让那鬼子浑身颤抖,手上也没了力气,
被他压制的那名纵队士兵立即翻身起来用手上的工兵铲朝他猛砸。
借着队友肃清附近残敌的功夫,张辙手上麻利将照明弹装入信号枪,
然后再次朝天上一打,原本即将陷入黑暗的阵地再次迎来了光明。
与此同时,战壕内其他地点也相继往天上射出了照明弹,多颗照明弹将黑夜变为了白昼,
第一道防线中的纵队士兵们立即以手持堑壕利器的1897突击兵打头,快速反击肃清着潜入战壕内的日军。
在日军指挥部内等待消息的长谷川义奉见到阵地上重新亮起一连串的照明弹,也预感不妙,他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前线情况,
还在犹豫是否需要继续派兵进攻,以支援战壕内残存的先锋小队。
此时正在第一道防线后方的临时指挥部内,同样举着望远镜观察前线情况的包国维开始将目光移到了战壕侧翼,
那片被日军炸得光秃秃的林区。
“偷家嘛,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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