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览始终扮演着忠义者的角色,让士兵把边洪的尸体抬走。
他心里暗自得意,想着徐氏这下应该会安静了。
接下来只要把孙翊的兵力据为己有,掌握权力就行了。
妫览和戴员一边下山,一边努力忍住笑。
徐氏确认了边洪的尸体后,向妫览和戴员表达了感激之情。
她想送谢礼,但他们坚决推辞,说这是为了孙翊大人做的。
虽然为丈夫报了仇,但徐氏的心里却并不舒畅。
这是因为她刚才对妫览和戴员产生了怀疑。
这只是一种直觉,但擅长占卜的她对自己的直觉很有信心。
尤其是边洪能轻易地从宴会现场逃走,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她觉得宴会上一定有共犯。
然后,一件事让她的直觉变成了确信。
丹杨郡的邻郡庐江郡太守孙河来吊唁孙翊,他指责大都督妫览和郡丞戴员玩忽职守,导致孙翊遭遇不幸。
孙河的说法有些强词夺理,但如果这种论调传到孙权耳朵里,考虑到他们过去的经历,他们可能会受到怀疑。
想到这里,两人秘密商议起坏事。
“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行动,可能会在某个时候遭遇不幸。”
“是啊。不如杀了孙河,投降曹操吧。”
在孙权采取行动之前,妫览和戴员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们暗杀了孙河,并派使者去许都。
他们计划在丹杨郡发动叛乱后,与曹操新任命的扬州刺史刘馥合作。
至此,妫览和戴员终于露出了本性。
妫览自称丹阳太守,吸收了孙翊的兵力,占领了宛陵县的郡治。
原本就处于指挥军队和辅助太守位置的两人,掌握丹杨郡轻而易举。
妫览变得无法无天。
他闯入孙翊的府邸,把孙翊的妾和侍女都据为己有,连日连夜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的样子就像沉浸在梦中的快乐之中。
徐氏感到恶心,但现在在丹杨郡没有人能反抗妫览。
当妫览的触手伸向徐氏时,她设法拖延时间说:“月底我丈夫的法事结束后,请您再等等。”
徐氏叫来家族的徐元,让他把密信交给孙高和傅婴,他们是孙翊生前器重的人。
密信的内容是在孙翊法事结束的晚上,用酒灌醉妫览和戴员,趁机杀了他们。
这就像丈夫被杀时一样,要让他们受到天谴。
孙高和傅婴收到信后,都流下了眼泪。
“我们受孙翊大人的恩顾,却一直没有出手,实在惭愧。徐氏大人的愿望,我们一定实现。”
他们和使者徐元立下了坚定的誓言。
果然,在月底举行的孙翊法事的晚上,举行了一个小型宴会。
徐氏款待了妫览和戴员。
妫览的视线已经被徐氏柔软的身体吸引,他不假思索地喝着徐氏劝的酒。
戴员也跟着喝,到了晚上,两人都醉得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就是现在。”
徐氏看准时机发出信号,孙高和傅婴冲了出来。
他们毫不留情地挥刀。
成功地杀死了真正的仇人。
徐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把妫览和戴员的首级献到孙翊的墓前。
后来,孙权来到丹杨郡,歼灭了与妫览、戴员勾结的残党。
接着,他提拔杀死叛乱首谋的孙高和傅婴为牙门将,任命德高望重的堂兄孙瑜为新的丹阳太守。
孙河在这场混乱中意外身亡,由于他的儿子孙桓还年轻,孙权决定让孙河的外甥孙韶继承他的兵力。
孙权平息了丹杨郡的叛乱,但想到背后可能有山越族的参与,心中仍有一丝不安。
孙家与山越族的争斗,今后还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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