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艳把粥送进来,井柏聿伸手接过,挥退林艳,井柏聿舀了一勺适温的粥递到封芽嘴边,“别哭了,先把粥喝了,再好好休息。就算要跟你算账也会等到天亮以后。”
封芽闻言还是收回了眼泪,闷闷地说:“其实我能自己吃的。”
“嗯?”
啊呜,井柏聿一个字都不用多说,封芽一口吞掉井柏聿喂到嘴边的粥。
水润的大眼睛看向井柏聿,仓鼠般鼓动的两颊在井柏聿投来眼神的同时瘪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咕咚一声吞咽的声音。
井柏聿皱了皱眉,“好好吃,这么吞下去不好消化,小心睡觉的时候不安稳。”话毕,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封芽嘴边。
封芽张开嘴一点一点的把粥喝下去,眼神小心翼翼地盯着井柏聿,生怕井柏聿再皱眉头。
吃一碗粥仿佛耗尽了封芽一下午积攒起来的力气,看见井柏聿将碗勺收走,封芽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井柏聿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只能无奈地看着熟睡的封芽叹气。
将水放到一边,井柏聿又变成了一尊望妻石。
第二天一早封芽醒来,再一次被井柏聿投喂。
吃过早饭,林艳又帮封芽重新上了药,肉眼可见封芽的伤好了很多。私人医生再次进来给封芽检查,之后又给封芽安置了注射泵,林艳始终陪在封芽身边。井柏聿趁机休息了一会儿。
中午的时候封芽吃过饭睡了一觉,醒来又见到望妻石的井柏聿。封芽激灵了一下不顾身后伤处的疼痛翻身冲着井柏聿跪在床上,“公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封芽几次醒来都能看见床尾的皮带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心知自己这账还没被算完呢。
井柏聿看着眼前装可怜卖乖的封芽,硬生生的板着脸说:“既然知道错了,那你说说看你都错哪了。都说全了我当你认识到错误了,要是说得不全……”话没说完,井柏聿拿起床上的皮带对折起来双手各执一端,猛地向两边一扽,两层皮带拍到一起“啪”的一声脆响,吓得封芽又激灵了一下,缩着脖子悄悄挪动双腿又往后窜了窜。
“我喝酒了。”封芽小声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井柏聿。
“没了?”井柏聿“啪”的将皮带打在床上。
封芽吓得差点儿没把脑袋缩进胸腔里,但还是没躲过井柏聿的铁腕打压。
之前的打是因为自己酒后猖狂胡言乱语,她自己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这顿打才是因为自己喝了酒。无论封芽怎么求饶都不管用,上次被警告过不准在外喝酒,这次自己不但喝了还喝多了,挨打是肯定躲不过了,但是刚刚挨过打的屁股上一块好肉都没有,此时皮带每挨上一下都是加倍的疼痛。疼得封芽脑袋发懵,之后不得不答应井柏聿许多要求。这次井柏聿让封芽白纸黑字的写在纸上,省得过后封芽头脑清醒了不认账。
封芽站在书桌前,上身趴在书桌上写《保证书》,屁股被迫撅的老高。
井柏聿站在一旁看着封芽写,时不时的用手中的皮带敲敲桌子,点点封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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