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日后,百书屠才缓过来。封芽也没想到百书屠的气性这么大,按理他的风寒并不重,喝两剂药便应该好了,之所以硬是躺了三天还是因为被气的,或者说是心气高受不了这个打击。
不过百书屠倒是个君子,破阵失败二话没说,病好了就去祠堂跪了一宿,这可让封芽有了点不祥的预感。封芽觉得第二场PK百书屠肯定要放大招,到时候要是自己不慎失败百书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因此自百书屠从祠堂出来之后,封芽对阵法的研究就格外的用心。当然格外用心的还有百书屠。
接下来百书屠和封芽的PK异常的激烈,也相当的“惨烈”。两人不再局限于半个月的布阵时间,只要阵法布置好随时都可以邀请对方破阵。因此百书屠不时要到祠堂跪上一夜,衍棋轩也时常会传出封芽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古华轩的伤药因为百书屠和封芽差点供不应求。
封芽时不时的举着被百书屠打肿的手心到逐初堂卖惨求投喂。
倦勤院因百书屠和封芽的PK热闹非凡。连几位一直闭关搞研究的轩主、阁主都开始关注起两人的PK。
太上皇听闻封芽在倦勤院干的事笑骂道:“真是个皮猴子,到哪都能搅得鸡飞狗跳。”
井柏聿终于回来了,过来给太上皇请安。
太上皇也是骂道:“你的那个丫头把我这搅得翻天地覆。你倒好,得了信儿都不回来。这回我可是下了旨,把她丢进倦勤院。她可轻易出不来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把人追到手。哼!”
井柏聿讨好道:“还不是因为知道皇爷爷心疼我,肯定会帮我的,这才敢回来这么晚的。再说那皮丫头惹恼了皇爷爷总该受些惩罚的不是。您现在总该消气了吧?再不消气,要不您罚我吧。”
要是封芽看见这一幕肯定不相信这个人是井柏聿,那个自大狂妄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温顺和煦。
“我罚你做甚!气我的又不是你。那丫头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还罚不到你身上。”太上皇听井柏聿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都跟那丫头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把人拿下,还这么吞吞吐吐地没跟丫头表明心意,他看着这人怕是追不成。想到这个他最看好的孙子可能要孤独终老就心里堵得慌。
“您刚刚还说那丫头是我的呢,怎么这会儿又说跟我没关系了呢。您看我为了替丫头赔罪,这大老远从阜阳县给您带的兰花,您要是……”
“我要是什么?你小子孝敬我还不是应该的?”太上皇一听有兰花,态度就变了,这人老了之后就这点爱好,非兰花不养。
“是是是,我带了两盆兰花回来。一盆金冠锦衣是孝敬您的,一盆彩霞漫天是替丫头赔罪的。”
“那还不赶紧让人搬进来给我瞧瞧。要是我瞧着高兴,就看在你还算孝敬的份上,一会儿让张德海带你过去瞧瞧她。”
“谢皇爷爷!”
……
井柏聿被带到衍棋轩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封芽可怜又贱兮兮的声音,“百师兄,这次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儿。你看看我这手,这上次打的都还没好呢。”
“上次打的早该好了。”
“百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
“啊,疼、疼,百师兄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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