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粮草要是有什么损失,那他们可以当场解散了。
攻城讲究持久,倘若粮草不够,这城基本上是攻不下来了,除非守城一方,见不得他们受苦,才会开城投降。
而他们的军营,有几千名士兵把守,原先自然是不怕这群流民去抢夺。
没有纪律性的流民,敢来抢粮草的话,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后边那些流民看人被杀,自然会感觉到害怕,从而退出。
但现在,军司马看着这些流民,似乎已经抢急眼了,完全不怕前方有什么危险。
所以说,要是有这群骑兵开路,那他们的粮草,怕是要没了。
而军司马后边的骑兵,此刻紧赶慢赶,正从流民大军跟前穿过,欲上前阻拦李四他们之时,异变突生。
一些流民在争抢中被推倒在地,吓得马匹一跃而过,但在另一边,却被底下绝望的流民们扯住了马蹄。
“啊!”一名骑兵躲闪不及,马匹被流民堆中绊倒,他也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被后边席卷而来的流民们踩在脚下,气绝身亡。
“不要停,继续前进!”军司马见状,立刻大喊。
很快,高干的骑兵们快要接触到李四他们的队伍。
但下一秒,几百支箭矢,从李四的队伍中喷射而来,但李四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将他们射落马下,而是逼退他们,好让李四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将这群流民引领过来。
“快躲开!”
在高干底下的这群骑兵中,忽然有人大声一喊,就有人看到侧边射来的弓箭,立即拽起缰绳,连忙退去。
但后边又有流民追赶,无奈之下,军司马又只能退避,寻找下一次机会发起进攻。
就这样,军司马不断率领众骑兵们,向李四他们发起进攻,但又旋即被李四他们射出的箭矢所逼退。
面对后边的流民们,军司马也不敢强行进攻李四他们,但若是去进攻流民,又会被李四背后来一枪。
分兵两边,战力就变小了,更容易被敌人拿捏。
所以军司马只能这样,来回不断地拉扯着。
“贼子,敢与我光明正大地比一场吗?”军司马气得直咬牙,尖声朝李四他们喊去。
但李四他们却对军司马等人不理不睬,一味前进。
而在另一面的城门。
“许将军,刚刚斥候来报,大军已经开始进攻了!”县丞一脸兴奋地继续说道:“刚刚传来那么强烈的震动,想必就是已经开始攻城了!”
许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何时才开始进攻。
“将军,我们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开始攻城了?”县丞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这要是攻下来了,那他也有此军功,不能继续当个小小的县丞。
所以他期待地看向许光。
许光原本平静的脸上,一下子展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沉声道:“不急,先等流民们消耗掉城内的箭矢和兵力。”
“过半个时辰,再发起进攻!”
“可是......”县丞听到,顿时有些焦急,他担心机会会从指间流走。
许光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放心,流民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攻下城来,但其数量众多,也足够吸引城内大量的守卫过去。”
许光努起下巴,示意县丞等人,看向城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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