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你啊?”
“我听人说咱家来了辆马车,就知道肯定是哥回来了”小丫头又一下挂在王清晨的身上。
“针针针……”小丫头手里还捏着刺绣,一连扎了自己好几下,难道这就是对自己这个兄长的惩罚?
“啊啊啊!哥,我不是故意的”
有心扔下手里的东西但是又舍不得,这才手忙脚乱地道歉。
还是自己那个傻妹妹。
没救了。
“对了,听娘说你都开始当师傅教人刺绣了?”王清晨打趣道。
“哪有?”小丫头一下扭捏起来。
“阿姐,阿姐”小家伙又攀上了小丫头的高枝。
王清晨想将一家人接到县城,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家里的温馨也是他最不舍的。
冬假比较长,他还有时间考虑。
这几年村里收成不错,村里姑娘嫁得好,小伙子娶的也好。
这就导致村里姑娘都想让自己出嫁风光一些,对于嫁衣的要求就更高了。
所以就央求小丫头教他们刺绣,这样出嫁时也能穿自己绣出来的嫁衣。
以前还只有一两个,后来就多了起来,小丫头也教的认真。
“这么说你出师了?”
“还没有呢,不过我的绣样,师傅说已经能卖上钱了,哥我都给你攒着,到时候哥你成亲的时候,都给你”
两人一见面便有说不完的话。
“我要你的钱做什么?别攒着了,平时买点好吃的,长得白白胖胖的才招人稀罕呢”
王清晨捏着小丫头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说道。
“哥……你再捏我,我告诉咱娘去”小丫头撒娇道。
“对了,想不想去县城玩?”他只能先慢慢试探一下。
“啊?可是……”
小丫头镇上都没逛明白,县城对她来说实在太远了,虽然她很想去,至少那里距离自家哥哥近一些。
“你要想去,等你再大一点,哥哥带你去县城怎么样?”
“真的吗?”
“那是自然”虽说他在县城落了户,但是怎么将家人弄去让他有点伤脑筋。
尤其是家里的土地、房屋,二老肯定不愿放弃。
在家里休息几天,他便重新去济春堂当坐诊学徒了。
如今济春堂能够坐诊的只有柴胡和柴燃父子。
而且柴燃的方子柴胡还要过目,这既是为了病人考虑,也是为了柴燃考虑,毕竟万事开头难。
这大概算是帮扶。
至于王清晨,他算是问诊的第一关,凡是病人都需要他的接待,
理清病情,开好药方,然后再由柴胡复诊,
为的就是锻炼自家徒弟的独立性,毕竟现在禁锢他的就是大量的病例。
只有独立问诊才是进步最快的方式。
王清晨慢慢的也越来越有心得,用药也越来精辟,总能抓住重点,药方甚至柴胡看了都赞叹。
不过或许是年龄太小的缘故,开药总是求稳,虽然能够治愈,但是有的情况下却把服药期拉长。
当然,这也是经验的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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