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圣公捋着胡须笑道:“可还有剩下的?”
李子天呵呵一笑,说道:“万幸,还是留了一点,你可是要尝尝?”
“那是自然,”至圣公言道,“你这飞天茅台可是名动天下,不过我等亦是只有耳闻,却未亲口尝过。”
至圣公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李子天,言下之意已是很明白了。
哪知李子天朝着至圣公伸出手来,说道:“至圣公,一个春分钱一杯飞天茅台,不二价,童叟无欺,谢谢。”
至圣公胡子都气得要翘上天,问道:“给我尝尝还要钱?还是春分钱?”
李子天昂然道:“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啪的一声,李守度一巴掌把李子天扇了个趔趄,喝道:“至圣公前,休得胡言乱语,还不把酒拿出来。”
至圣公看着李子天吃瘪的样子,开心的咧嘴笑着,不过嘴上还是说道:“守度,轻点轻点,别把孩子给打坏了。”
李守度揉揉手腕,叹口气道:“我哪里打得动他,他这玉璞境,打得我自己手疼。”
李子天朝着至圣公眼一瞪,正待说什么,余光见到李守度的脸色,赶紧从咫尺物中掏出三壶酒,一壶抛给至圣公,一壶递给刘曦,一壶双手捧给李守致,说道:“大伯,您还没尝过这酒吧,正好也尝尝。”
至圣公喝道:“好你个臭小子,厚此薄彼,为何就独找我要钱?”
李子天奇道:“一个是我大伯,一个是我舅舅,当然不要钱。你就是个外人,我不找你收钱找谁收钱?”
至圣公气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正好我过几日要去林翌宗见林宗瑀那老伙计,倒有几个年轻俊彦给他孙女提个亲。”
李子天一听,气得牙根痒痒,面上却只好笑眯眯地对至圣公道:“哎呀至圣公,这话说的,正好我这边还有一壶,您一并拿去。”说完又掏出一壶双手捧给至圣公。
至圣公还待说什么,李子天低声道:“差不多得了,以后还想不想我陪你下棋了?”
至圣公听了,倒是不再说话,乐呵呵地打开酒壶瓶塞,凑到鼻口闻了下,不禁赞道:“香,真的是香。”说完,仰头就喝了一口,顿时觉得一股热辣从口腔直通心腹,一边回味着嘴中甘甜,一边啧啧道:“好酒,好酒,咦,还有金血果?果真名不虚传。”
李守致喝了一口,也是赞不绝口,拍拍李子天的肩头,又对李守度道:“三弟,子天这酒真是他自己酿的?”
李守度道:“大哥,正是,完全是他自创,不过今后会由宗门的商路铺开。”
李守致笑道:“三弟,你这是虎父无犬子啊,父亲知道了,定是要老怀宽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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