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大胆。
只见他的手逐渐逼近。
公主想要往后退,但是前后左右都挤满了人。
她无路可退。
陆子阳直接从马车跳下,一瞬间到了恶心男的面前。
只见陆子阳拳影翻飞,每一拳都带着怒意,凌厉的气势将恶心男吓得不轻。
“你们愣着干嘛,快上啊!”恶心男吩咐身边了几个手下。
陆子阳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你们可以来撒野的地方。”
“撒野,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你要想知道你是谁,滚回去问你娘。”
陆子阳挡在公主面前,一只手护着她。
巢谷很快赶来,“竟然在这里撒野,你是嫌命长吗?”
“谁是掌柜,我要见掌柜,竟然打人,简直他妈的活腻了。”恶心男从地上站起来。
拍了拍身后,他的仆人也围在他的左右。
徐掌柜慢慢走过来,缓缓说着:“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你来我酒楼闹事,我已经派人去官府了,一会就来抓你。”
“抓我,我可是霸州知府的公子,你一个小小酒楼掌柜竟然如此敢如何和我说话,我看你这酒楼是不想开了。”
恶心男一脸骄傲的对徐掌柜说着。
霸州距离汴京不远,在今河北地界。
和平酒楼的名号不仅在汴京很响,在外地也颇受追捧。
很多外地的达官贵人都想亲自来汴京一睹酒楼的风采。
和平酒楼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以及好到让你怀疑人生的服务。
这些都吸引着没有来过的客人。
最近全国各地的人慕名而来,提前半月就得预定位置。
恶心男自然是来了才知道要预定,不过他花了很多银子,从别人手中买了一个位置。
今天前来,刚走进去便看见了公主。
她站在门口张望,等待着陆子阳回来。
今天宫里面没啥事,其实宫里天天都没啥事。
不过公主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到陆子阳了,有些想他。
这次公主出来没有带侍卫也没有带小红。
因为她发现只要小红在她身边,回去之后就会开始模仿。
说话动作都要学陆子阳,实在让她受不了。
所以这次单独出来。
公主以为陆子阳会在酒楼,结果酒楼的人告诉她,陆子阳一早便和大当家和二当家出去了。
大当家自然是徐宏达,二当家则是巢谷。
外人看来,陆子阳就是一个小跟班。
但是大当家和二当家十分尊敬陆子阳,很多时候几个人一起吃饭,都会将中间位置留给他。
不过他们也觉得正常,不管是大当家还是二当家对他们依旧很尊敬。
几乎没有将她们当佣人或者仆人,相反是把她们当家人一样看待。
尽管很多酒楼也学它们,但是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核心问题就在这。
用陆子阳的话来说,也叫做看不见的商誉。
恶心男被陆子阳打了,十分不服气,想着掌柜已经报官。
这简直合他的意。
只要官府的人到了,将陆子阳方才的恶行告诉官府的人。
再趁机说出自己的身份,花点银子,定要让陆子阳吃不了兜着走。
徐宏达看着眼前的人如此嚣张,不免一笑,“我劝你赶紧走,给自己留条贱命,虽然没啥用,但好在活着。”
“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
恶心男说完,身后响起一大片笑声。
“我们少爷可是霸州知府唯一的儿子,你们就等着一会好看吧!”
他们少爷经常在外面欺男霸女,他们对于这些狠话早习以为常。
最后谁能奈何得了他?
恶心男走到陆子阳面前,“小子,我看你也是活腻了,还想英雄救美,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身后这小妞,爷我要定了。”
他说完后,将自己的手往陆子阳小脸蛋上拍了拍。
不等他的手碰到陆子阳分毫,陆子阳的右手如闪电一般伸出,准确的抓住恶心男的手。
陆子阳一个弧度摆过去,一声声惨叫声响彻酒楼,他痛得龇牙咧嘴。
“痛!痛!痛!谁来快帮帮我,我有银子。”
恶心男的仆人们立马掏出了一大袋银子,“掌柜,你快点让他放手,这些银子都归你。”
陆子阳全然没有在意他们,手上的力越来越大,他往前一步,恶心男也得往前一步。
最后,陆子阳用力的将他按在墙上,眼神冷酷而坚定,“这酒楼,我罩的,懂!”
“懂,我懂了,快放手。”恶心男实在痛得不行,只好认怂。
陆子阳一放手,他立马跑到自己仆人后面。
“你们方才为什么不来救我?”
“少爷,你看我们。”
恶心男看了看他们四人,每个人都有一只手被禁锢了。
站在他们中间的是巢谷,巢谷一个人抓着四只手,将这四人牢牢撼在原地。
“真的是气死我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岂有此理,我要让我爹将你们都关起来,关你们一辈子。”
公主听完,简直想笑,“你再胡闹,你信不信我让我爹将你爹脑袋砍掉?”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虽然百姓们都看不惯这个恶心男,但是听他的口气好像确实来头不小。
要真的是知州的儿子,那确实厉害。
在汴京这小小的知州自然不算什么大官,但是你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想要杀了人家的爹,还是有点离谱的。
别说是知州了,就算是想杀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啊!
恶心男听公主说完,笑得直不起腰,“现在给我嘴硬,等到时候官府的人来了,老子才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到时候别说杀我爹,估计你爹都迫不及待将你送我床上去。”
公主是女子,听到这种流氓话语,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恶心男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子阳一脚过去,直接将他踢飞了几米远。
这一次,陆子阳真的怒了。
他可以骂他,但敢说公主一个字,陆子阳绝不答应。
恶心男飞出去,刚好撞到刚来的衙役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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